此时已近中午,因最近朝中之事繁多,所以这早朝上的都快到中午还未把事情解决完,特别是提到了何将军,朝堂上大多都是惋惜,有老臣哭道,“天欺我华夏,这何将军至少可在保我华夏30年无人敢欺,繁荣昌盛,今时此举这不正是你这苍天要亡我华夏··”,杨皇后看着这满堂臣民的苦叹,心中不免有一丝烦躁。于是一手作罢,“罢了,今日商讨之事过多,孤的身体多有不适,就此退朝,有何事明日再商议。”说完便拂袖而起。
下面众位老臣见此景,赶紧说道,“还请帝下珍重身体,护佑华夏繁荣。”
杨皇后对身旁的宫女小声说道,“去把国师请来。”
不过一会,御花园中。
“帝下,国师大人到了。”宫女行礼道。
“你下去吧。”杨皇后说道。
“是。”宫女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退下。
“帝下,老臣近日一直夜观天象,发现何将军没死。”见身边没人,国师直接上前开口说道。
“嗯?”杨皇后此时正在手抚鲜艳的牡丹花,听到国师的话,眼神中多了一丝慌张。“此举可真是偷鸡不成,反失了把米。”
“天象上,他的命星身环紫气,在南下江南地域,怕不是得了什么贵人相助?”代雍柬疑惑道,“这江南地域水土风美,居住着许多隐士,不知是哪位隐士。”
“隐士?”杨皇后摸了摸花,手一用力,直接将花给摘下,那只手死死紧攥,可惜了那朵花,“既然已经隐居了,那又有何必出山,天下大乱之时,都未能为着天下尽一份力,现在又想对抗朝廷,呵呵··,找死。派密人下去,将跟何禀榘及一起的都杀了。记得把头给我带回来。”
“帝下···这杀心未免有些过重。”代雍柬心中一惊,这帝下的心也是真的够狠。
“谁也不能阻挡我华夏的脚步!”杨皇后恶狠狠的说道。
另一处,申家大院中。
此刻,申晗正陪着祖母在后花园中赏花,突然,清河赶来说,“小姐,老爷让我请你过去。”
申晗一听,心中大惊,居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是的。
“我的小乖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父亲又要罚你什么?”看着眼前自己的小乖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于是祖母关切的问道。
“啊!祖母我没事。”申晗尴尬的解释道,说着赶紧带着清河逃离现场。“祖母,既然父亲喊我,那我就先过去了。”
“好。”得到了祖母的许可,申晗一步当两步的赶紧跑路了。
不过一会,申晗便拉着清河跑到,申晴碾的屋子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是将门打开,申晗急着给向申晴碾解释。也顾不及什么淑女形象。腿,门一开,一眼便可见,此时申晴碾正在桌前正悠闲的喝着小茶,见申晗来啦,也未听申晗的解释便直接开口道,“跟我来吧。”
清河自是知趣,从一开始道申晴碾的住处前便未上一步,此时屋里只有二人。申晗听了父亲的话,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把刚刚想说的,硬生生的憋回去。
只见申晴碾起身,将东边的烛台用力一转,帘子后的地板上居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密室的隧道。申晗大惊,这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的房间里居然藏啦这么大的一个惊天秘密,申晗自是不知道这条隧道要通往哪里,只好默默无声的跟着申晴碾进入隧道。
两人走着,申晗不说话,申晴碾自是知道为何,于是开口道,“丫头,你这玩心何时才肯收敛。”申晗听了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我···”
“丫头你可知,你差点可要捅出大祸。”申晴碾的话一个一个的字在申晗的心中炸出一片片的惊涛。
“父亲···张知暮先生说西风山上有一位老中医,可解乱煞。”申晗赶紧将此行的重要情报告诉申晴碾。
“丫头,等这件事摆平,你就跟着你祖母去青龙山上玩几天吧。”申晴碾的心,此刻已是不安,这不安与申晗的话没有任何关,但又与申晗有关,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这眼前的丫头,从一出生就没了娘,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的爱双倍的给了她,就是希望她可以无忧无虑的快乐的生活,这次申晴碾的决定,也是为了她。
“嗯嗯···”一阵咳嗽声传来,起初申晗以为是幻听,可是她发觉越往里走,声音就越大。走到深处才发觉,里面居是一扇门,申晴碾没有多说解释,而是直接将门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位身着兵甲的男人躺在一张竹席上,男人的身上多处绑着绷带,全身沾满着血迹,特别是嘴角的尤其多。门一开便看见男人正在吐着黑血。
申晴碾见了赶紧上前,用毛巾将男人嘴角的血迹擦干,并给男人到了一杯水。
见父亲如此恭敬的对待男人,申晗的心中不禁的多出了一个大问号,这男人到底是谁,居能让父亲如此的恭敬的对待。“父亲这是?”想着申晗便将自己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过来吧。”听到自己的父亲喊自己,申晗也没有多说,便直接走了过去。
“他是我申家当年的救命恩人,也是何将军手下的一名大将,只因军中有规,他的名字不方便说,丫头,你就叫他名将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