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套路做事。
“吓死了,跟了一路过来,侯爷没事就好...我奉了王爷的吩咐,名义上叫我回了军营,实际上命我乔装打扮埋伏在东宫旁盯着他们。”乘风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回答道。
“这不是发现他们有行踪了吗,所以就来了。”
“那、那你那不是已经发现了陶景行和太子的罪证了?”
听到他说在调查太子,封元安闪着期待的目光又问。
乘风欲言又止,王爷临走走还叮嘱他别让小侯爷碰这些事,委婉地的说:“侯爷,这王爷...不是说过不让你再关心这件事了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嘶~送什么送啊,这到手的鸭子都要烧焦了!我说你这人怎么不懂变通啊!”话到嘴边了也没讲出来,封元安心急了说:“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知道太子跟姓陶的私下在干什么!况且太子一直对付着皇兄和王府,万一他们还打着王府的算盘,那不就危险了吗?如今皇兄还未归来,所以我们俩更得联手查清楚了这些事!”
说着就指向了尼姑庵又说:“你看这火烧的这么大,指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瞒你说,在法镜寺那段日子,有天晚上我骑马跑出来时无意间是亲眼见到陶景行带着人偷偷摸摸地运了几大箱的东西进来!全用黑布罩着的,你想想,一个一眼望尽的破庙能放什么东西?”
封元安挑了挑眉,像是心中有数般的指了指下面说:“赃物都藏在地下呢。”
听到这,乘风有些动摇了,看着那大火,也是心急如焚,一边是王爷的话,一边又是事情的真相,一咬牙,不得已之下还是答应了他。
“不过侯爷,一会去了一定要听我的,如果他们还有人在附近的话我会拖住他们,千万别管我!一定要先跑…”
话音还没落,封元安抱着树就直接滑下来,下来倒顺畅多了,上去就一拳落在他肩上说:“你什么时候变得比我皇兄这么唠叨了!快走吧!”
“这还不是为了侯爷安全着想!真打起来了,我一个人对付好几个很吃力的,侯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王爷不会放过我,所以千万不可鲁莽!”
乘风被推着走,可嘴上还是不停念着。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看你这话说的,本侯爷像是个累赘似的,好歹也是跟着高手习武过武的。”
俩人一路絮絮叨叨的对说着,连跑带跳地穿过茂密的石草地。
“那不也是…五岁时嘛。”
嘟囔着,乘风知道他的实底,可没办法,赶鸭子上架,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两人在十米外停下步伐,只感觉火光烤在脸上发烫,一步步走近发现此时门口的木梁也已经被烧断挡住了进去的路,封元安当即四处检查,还是没找到能进去的路,乘风觉得这么大的火就算是藏了了东西只怕早烧成灰了。
“不对。”
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就是不对劲,他仿佛静止了一般,示意乘风闭上眼仔细听。
“你听——有声音。”
可里面火烧的噼里啪啦响,乘风一心想在外面发现些其他线索,并没听见有什么其他声音。
“有…吗?”
见封元安直接趴在地上,刨了刨碎石贴上去又听了一会儿,眉头皱在一起,下一秒立马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乘风,倒吸一口凉气,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地下舌头差点打结了说:“人、有有人在!”
“有人?”地下怎么会有人呢?乘风说着也趴了下来,听了半天,像是隐约有一些其他声音。
封元安脸色微微苍白,眼睛转了转,心中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来,咽下口水说:“该不会…他们在、在烧活人吧。”
虽然知道太子性格阴险,却从没想到过他竟是如此凶狠毒辣的人。
“听声音极有可能!我猜,定是这些手下做完了事要被灭口了。”
镇定下来的乘风立刻分析道。
“那…怎么办?”
还坐在地上的封元安没缓过神来,脑袋一时乱如麻,又一想到大火里面的人发出的绝望呼声,不知是该救还不是不该救。
“我得去救他们。”
乘风司空见惯了这样的手段,迅速脱下外衣,当即决定冲进火海里拼一拼。
“什、什么?你是不是傻了啊?!喂、乘风!”
听到他要进去,封元安当即跳了起来拉住他,怒目而视喊道:“这里水都没有一滴!火只会越来越大,里面那么大火你冲进去就是送死!”
说完他又觉得此话不吉利,心里又忧又急,于是又改口道:“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可乘风望着面前熊熊大火,眼神中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犹豫,还更坚定地说:“如果能救他们出来,日后便能为王爷所用,这些就是证人!侯爷,我埋伏了这么久不正是为了这件事吗?老天爷如今都在给我们机会了,乘风今天就算脱层皮…也要救。”
说完,封元安被他挣脱掉,将衣服顶在头上,一脚踹开了烧的焦脆的木梁,硬是踹出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