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次郎他们回到县城了以后,就和林花一木讨论下一步怎么办,这时候有人报告说。古镇那里来了一个营的兵力,驻扎了下来。井上听到以后眉头紧锁,这可不好办了!
这是夏三爷的堂兄弟看到信以后,赶紧的先派了一个营赶了过来。生怕家里的同族爷们危险。也听说了这个县城里的鬼子,兵力不多也就七八个日本兵二百来个伪军,再加上冒充日本商人的黑龙会的人一个营足够应对了。
井上次郎看向了林花一木问道;林花大师现在来硬的恐怕不行了,这几天估计我们都不能在这里待了,山岛大师的任务你看?意思是你看都这样了,不行的话我们撤吧!
林花一木现在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才跑路时候的着急到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得井上次郎暗暗咂舌。林花一木道:其他人到没什么。
只是这个夏三爷必须得死!他活着那件东西早晚会被他想出办法提前给弄走。至于其他人吗?能杀就杀了,不能杀也没什么,相对于夏三爷他们对这件东西的威胁程度并不大。
井上道:可是他们的镇上都来了一个营的国军了。我们怎么去杀他。现在他对我们也有防备了。心说总不能跑到他家里去吧,不要命了?
林花一木道:这件事交给我吧。天亮了你去准备一些东西。井上道:准备什么东西呢?林花一木道:李子果树的树心,柳树的树心,和还有黑槐树的树心都要一尺三寸长,朱砂,和那位夏三爷的衣服和头发,其他东西我这里都有。井上次郎愣了愣虽然不懂要这些东西干嘛?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安排人准备去了。
其他东西好办,这夏三爷的衣物毛发怎么整。想了想安排了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人走了出去。
天亮以后三爷他们回来了,钢叉已经醒了本来是被“刀把”砸昏了过去,没什么,但是要命的是挨着心脏插肺里面的一刀,那一刀有点要命!主要是失血过多,用现在的话说都休克了。好在请来的先生有两把刷子,家里是祖传药方对刀剑伤很有研究。最主要的是夏三爷出手阔绰,这一个病人挣的钱够他吃一年的,所以他比谁都卖力气,现在的钢叉很虚弱不能说话,但是命保住了。
在抬回来的时候,看病的先生也一并跟来了,负责照顾他。三爷回来以后给死去的兄弟发了抚恤金,非常丰厚。省着点花也够孩子长大讨老婆的了,安顿下来以后就让顺子带着几个兄弟去了县城里蹲点去了。这次害死了他几个好兄弟,钢叉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这口气必须得出,血债必须血来偿。
夏家大院来了几个军人,还骑着马。门房过来通报说是找三爷的。三爷一听是堂兄弟的兵来了,赶紧让他们去大厅,自己去换身衣服。这时候,做饭的七姐过来了,接过了衣物道:三爷一宿没睡觉吧。哎呀眼珠子都红了。这该死的小鬼子可真不是人啊!
我去打盆水你洗洗脸洗洗头?三爷道:不用,来的都是自己人。七姐又道:三爷你看你头发这里都乱了,我给你梳一下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梳子就梳了几下。三爷摆摆手:好啦,好啦!七姐我这还有事呢!你赶紧张罗饭去吧!七姐答应一声:哎,这就去,这就去!说完拿起来三爷刚换下来的衣服就出去了,手里面还紧紧的握着一把梳子。三爷就感觉今天七姐怪怪的,平时这些事也不归他管啊?而且也没这么多话,今天这是咋了。有点疑惑但是没多想。
七姐拿了衣服以后,没去厨房而是来到了后院的一间杂物房子里。七姐的老公就在那里等着。七姐见了他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七姐的爷们慌忙的上前捂着七姐的嘴道:姑奶奶你小点声啊,万一再把人都招来了!
七姐这时候也不挣扎了,扒开他的手:你到底要干嘛?你说实话!三爷他们家对咱们不错,咱家那小东西能认识俩字可都是沾了三爷的孩子小九的光,咱可不能做对不起夏家的事!
七姐的爷们道;你别问了,你快拿过来吧!七姐没给;你说不说?不说我可不给你。她爷们看起来有点着急道;我说我说我跟别人打了个赌,说是能把三爷的衣服和头发弄来,没等说完,
七姐就急了声音都高了几分;姓杨的,你他妈放屁!你要不说实话信不信我这就把三爷喊过来;哎呀你别喊别喊啊你。我说实话!
今天我出门看到了一个卖古董的,围了一圈人刚想上去看看,就感觉后面有人推了我一下。一不小心就把人家的古董压碎了。人家非要我赔,我回头去找推我的那个人,咋也找不到了。我心说认倒霉吧,这东西咱买了不就行了吗?这卖古董张嘴就要一百大洋。咱哪有这么多钱啊。看我没钱他们拉着我就要打我,说是打完了我再去报官,我当时吓坏了。这时候来了一个人拦了下来。问问我是干啥的在哪工作啊,家里人都是干嘛的!我就如实的说了。说完之后他也没问我。就直接掏出来一百大洋给了那个古董商说是替我给了,给完就带着我走了,我一看这哪行啊我也没钱还啊。他又说了,说是他孩子病了,怎么看都看不好。就找了个阴阳先生给他孩子看病,那先生一看就说必须得要有大气运之人的衣服盖着睡一夜,在用头发烧成灰给他孩子做药引子,才能好。前提是不能让这个人知道。等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