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一路上遇到这样的人太多了,又是一个刷存在感的,他拉朱玉的手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而挑衅的那个人却挡在他们的面前突然声音非常的大。
“你不明白女孩子的手不能随便拉的吗?除非他是你的媳妇。”
一句话,任远愣住了师傅从来没有说过朱玉是自己的媳妇,朱玉好像也从来没有提过未来会嫁给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可是自己现在还牢牢的抓着朱玉。
任远突然就松开了刚才还牢牢抓着朱玉的手。
王六一下子笑了:“刚才还抓着他的手,我一说,你就松开了她的手如此心虚,你说他是不是你媳妇儿,我不说众人也看得出来。”
随后各种嘲笑的声音也都响了起来,王六也笑得越来越大声。
任远在山上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任凭他们笑自己却没有勇气再拉着朱玉离开了。
下1秒手却被朱玉重新拉住了。
“他是我夫君,你有意见吗?”
“我们什么时候。”
任远不可思议的看着朱玉,怎么突然之间自己又多了个媳妇。
王六突然从大笑中停止,他十分惊讶的说道:“刚才问你那么心虚现在怎么莫名其妙的,你们又成了夫妻。”
王六上下打量了朱玉一下。
“看你小小年纪你也不像是会嫁人的样子吧,你不是因为想给他解围而骗我的吧,又或者你们没有夫妻的名分,暗地里行苟且之事,看你们小小年纪怎么不入正途呢?”
朱玉本来不想在路上有什么差池先平安到元宗派再说,这个人却说出来这么难听。
他毁不毁自己的名声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毁任远的名声就是不行。
“我是否嫁人与你何干,你不让我们过去难道像一个媒婆一样来为我说亲不成,看你这样子也是一个名门正派的内弟子吧,前来参加铜花之约不想着怎么赢的比赛,像树上的麻雀一般叽叽喳喳个不停,对别人说三道四,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练习一下自己的武艺呢?”
王六被说的哑口无言,路上别的门派的样人看到他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王六怎么会善罢甘休,他故意露出腰间的冠军腰带以表示自己的身份和厉害。
但由于是小派的原因,那冠军腰带上也只有金子做的第一并没有其他的装饰。
王六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本事,他又取出胸前的名贵玉佩显示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儿子,随后上下打量着任远。
这小子除了好看之外,身上没几个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恐怕就是他腰间的佩剑了吧,这把剑他好像在中原大地上排名前10的兵器谱上见过,但是忘了具体排名第几。
朱玉看着他这副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还是不明白自己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铜花之约之上,如果只靠着腰带和玉佩就能让他胜利的话,他想得也太多了。
朱玉突然间看到了不远处右派的轿子,心里有了个主意。
“既然你说你厉害,那么你和右派比又如何呢?”
朱玉故意说道。
王六一向喜欢吹牛,见他主动提起那自己就不客气啦,要好好的宣扬自己一番。
“我堂堂韧派只要稍微有见识的人见了都会认出来,除非那毫无见过世面的人才会认不出来,尤其是这个冠军腰带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呢?我韧派比那有右派厉害,我王六比那右青还要厉害,我上次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跪在地上求饶。”
朱玉故意十分兴奋的看着他,然后努力地拍了拍手表示确实很厉害。
王六便忘乎所以的继续说道:“不认识韧派,也总得认识天下第二大派吧,天下第二的右派右青败在我的手里,你们说谁厉害。”
而就在不远处的轿子里面坐着的两位少年,右青此刻已经在里面气得脸色发青要把拔剑了。
右乔并不想让他惹事用手按住他的剑,不然轿子外叫嚣好的那个人早就已经成了剑下亡魂了。
“我韧派资源充足,资源充盈人才辈出比右派厉害多了。”
王六不敢招惹天下第一的洋都和千越,却认为第二大派的右青没什么了不起的,要突出自己宣扬韧派就必须往大了说。
而此刻在王六周围也聚集了不少人纷纷议论,右派的第一内弟子右青传闻十分厉害,竟然被小派的内弟子打得满地找呀难道是真的?
就在王六话得越来越大声,轿子里的那位少年再也忍受不了从轿子里面直接下来。
一位身材高大,面容铁青的男子站在了王六面前。
右乔揉了揉太阳穴,小派的人果然没有见识,连他们右派的轿子都认不出来,还说他把右青打得满地找牙。
铜花之约就在眼前,此时又怎么能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