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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并未回话,招下手让叶无忌随他向里间走去。穿过摆放众牌位兵刃的厅堂进到里面还有间内堂,其间并不太大,陈设也甚是素雅,只摆了一桌两椅,最里面高高供奉着另一牌位,叶无忌定睛一看不禁泪流满面,只见牌位上刻着‘义兄叶清平义嫂林玲之灵位’。
“当年在京时我与你父亲无话不谈,习武论道极是投契。后同在江湖上闯荡,经历了几番生死后更觉情义深重,我俩索性祭告天地,焚香叩首结为异姓兄弟。事后我方知此举触犯剑宗门规,你父亲全不当一回事,但在我坚持下一直秘而不宣,私下才兄弟相称。当年还约定我们谁先有后,对方即收为义子义女。无忌孩儿,今日见你如此人才,义父当真高兴!”齐王说着又轻抹了下眼角。
叶无忌当即给父母上香磕头,完了又向齐王叩头行礼道:“义父在上,孩儿无忌先前失礼了!”
“孩儿这般年纪有此修为,义父同你父母一样高兴,何言失礼。”齐王扶起叶无忌,招呼他坐下。
叶无忌见父母牌位前摆了一个长三尺有余的匣子,正待问齐王是何物,听得殿外有人踏叶而来的足步声,片刻间就听到有人敲门道:“大王,贤忠有要事禀告。”
齐王带着叶无忌快步回到前殿,打开殿门迎进一人,见那人着一身青衫,作儒生打扮,相貌清癯儒雅,五绺长须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相。
“无忌,这是我军中智囊军师候贤忠候先生,此刻我燕宁军四大支柱你方见全了。”不等那人开口齐王就介绍起来,“贤忠也来认识一下御剑门七代弟子中的翘楚,剑宗传人叶无忌。”
两人互相拱手行礼后候贤忠赶忙道:“大王,事情紧急,请恕贤忠擅闯禁地之罪。”
“无妨,贤忠此来所为何事?”齐王问道。
“军情紧急……”候贤忠边说边看向叶无忌。
叶无忌见状知道候贤忠有机密军情向齐王禀告,拱手向齐王道:“大王请处理军务,在下先告退了。”说完准备离去。
“无忌先去后殿稍候,不忙离去。”齐王似是还有话要和叶无忌说。
一直以来无父无母的叶无忌骤然间多了个万民敬仰的义父,心中欢喜,本也想多与他亲近,此刻听他这样安排正好就不走了,径直行到父母灵位前坐下静待义父处理军务。
约莫过了一炷香功夫听见齐王在前殿召唤,叶无忌又从内堂来到前殿,见候贤忠已经先走了。齐王招呼他在身边坐下,并问到:“此次伴无忌来京的除了师弟星河外还有何人?”
“此次主要是为请陛下御赐冠带,我们一行就三人,除了星河还有外务堂的丘师叔。我和星河都是初次来京城,和朝廷联络之事都是丘师叔在主持。”叶无忌答到。
“我听闻近年来剑宗小辈中有‘赤玉残墨’四人在西南武林中声名鹊起,这其中定有无忌和星河吧?”齐王接着问道。
“赤剑林雷是我们七代弟子中的大师兄,真阳诀和追光剑修为极高,门宗公认的七代第一人,我们一众师弟师妹都是以他为目标在修习。近年来大师兄为门宗在江湖上奔走,确是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说到大师兄叶无忌一脸崇敬。“墨剑格桑舒师妹是川地诺布族族长之女,兼修本族与门宗两派武功,结合两家之所长,尤善使暗器,精研的蛊毒之术更是让敌手闻之色变。”说起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他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温柔的神色。
“这格桑舒当是无忌的意中人吧?”就这么转瞬即逝的一丝神情都叫齐王看在眼里,只见他捻须笑道。
叶无忌心中小秘密被齐王道破脸上一红,说道:“小师妹自幼和我一同学艺,又较投缘,与我走的是近些,平时也比较谈得来。”
齐王抚掌笑道:“无忌不必羞赧,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当年你父母不也是师兄妹结为夫妻嘛。你大师兄修习真阳诀,练到火候能发出红色剑气,所以赤剑这外号容易明白,你和师弟星河多半也都是从外貌得来的雅号。但女孩子家被称做墨剑是何原由呢?”
“小师妹是诺布族人,依照他们族中习俗,女孩在出嫁前离家外出都要以纱遮面,且她平素喜着深色衣衫,江湖中人从未见过她真面貌,又见她多穿黑色,整个人如藏在浓墨之中,这才送墨剑这雅号与她。其实她倒并未在意这些。”叶无忌向齐王介绍道。
“原来如此,不过无忌这玉剑之名确是取得甚好,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也多亏你长的像你娘多一些,要同你父亲那般粗豪这名号怕是要改。”齐王调侃到。
“我也不记得父母的样貌了,听义父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我像娘多一点。”叶无忌黯然道。
“但你心怀黎民,仁厚宽容这点倒是和你父亲很像,今天听你在席上说到蒸粮酿酒颇为苦涩之言时我也心有所感。你这个年纪能有这般想法让我十分欣慰,未来如你执掌剑宗当是武林和世人之福。”齐王夸赞到。
“义父言重了,我只是觉得渝州一直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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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远离战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