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些不大正常。”
覃鸿樾、冰伟杰、覃婉婷一听完君令爵话,纷纷点头、出声赞同他的说法。
他们,又怎么看不出君令爵刚才的赶人之意!只不过是那个女人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错误理解了而已!
可是冰翠烟却清浅的笑了笑,嗤之以鼻笑道:“嘁嘁嘁!我们一家人……又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不必解释这些的啦!”
她的言行,让君令爵摸不清:他的小娇妻是有点吃味儿、生气了?还是故意在她娘家至亲面前,继续冷落他?
若是前面的一种吃醋了的情况,他君令爵肯定是高兴万分的!
不多会儿。
一行5人吃好之后,便来到了酒店的正大门外。而负责这几天专门接送他们所有行程的两辆白色宝马车、还有司机,已经在此恭候他们的大驾了。
冰翠烟与覃婉婷照旧坐上了其中一辆的的后座上,君令爵坐到了另一辆的副驾驶座,覃鸿樾、冰伟杰这对翁婿,也坐上了与君令爵同一辆车的后座。
很快,这两辆白色宝马车,就向隔壁一个市的境内出发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君令爵、冰翠烟以及她娘家至亲,在迁哲市附近城市的景点,好好的游玩了一番。
可已经有了些敏感神经线的冰翠烟,还是察觉到了:看似一切正常的君令爵,实则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心不在焉。
他偶尔会一蹙眉头,一双星目发怔一下下,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即使是这样,却也给冰翠烟捕捉到了--他这样的神情,有过两三次。
冰翠烟有时候一回想起来,就觉得她丈夫这种难以让旁人察觉到的异样,应该是从2号那晚……
在‘君尚’酒店迁哲市分店一楼的电梯那里,突然间巧遇上姜采岚、还有她的得怪病‘表叔’那时就开始了的,只不过是他隐藏得太好了!
嘶……
而且自那晚之后,冰翠烟的内心始终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就是她的丈夫君令爵,与姑姑的特助姜采岚之间,似乎有一些怪异的牵扯。并不像她丈夫所言明的那样:真的不熟、仅是点头之交。
可冰翠烟也是隐藏得极好的,且让她的至亲长辈、乃至一向待她细致入微的丈夫君令爵,都没有察觉到她有任何的异样情绪。
其实呢!
君令爵本身也是在暗自忧心--那个该死的‘姜虱’,会再次突然来‘惊吓’到他们。另外他又有点儿挂牵着,禅音市东郊大山深处的‘小长辫’的消息。
故而,他还没有仔细的‘盯’着冰翠烟的一切言行举止,当然是无从察觉到--她那隐藏得极好的异样情绪。
一眨眼间,外地游玩的4天就已经过去了。
10月5日的早上,君令爵、冰翠烟、覃鸿樾、冰伟杰、覃婉婷,一行5人便乘坐上飞机的商务舱,飞往了楠樾市。
临近11点半钟左右。
楠樾市,‘樾府’国际机场这边。
一行5人下了飞机,取到了他们的所有行李之后,径直来到了机场的停车场内,坐进了君令爵停在这里的、那辆白色宝马车里面。
君令爵开车到老城区那边,先送覃鸿樾回到所在的老小区。
接着,他再送离覃鸿樾住处不算远的覃婉婷、冰伟杰夫妻二人,回了他们所住的老小区的大门外。
这时,君令爵连忙再次下车、开了后车门,一边礼貌的迎接覃婉婷、冰伟杰下车来,一边微笑着说道:“叔叔、阿姨,您二位慢着点儿,小心别碰到头了。”
“诶诶好的!知道的令爵!”
“令爵,嗯嗯!好好好!”
夫妻俩欣慰的笑着,点头应允,也随即下了车来,接过、并拿好了君令爵帮他们二人--拿下车来的行李物品。
冰伟杰看了看同样是已经下车、站在副驾驶座车门前的宝贝女儿,又看向君令爵问道:“令爵、翠烟啊……你们真的不上去坐一坐、喝点儿茶、一起吃个午饭什么的吗?!”
覃婉婷也点点头,看了看这两个年轻人,一脸关切的说道:“是啊!令爵、翠烟,这都快中午了……不如你们两个年轻人一起上去,我们就做一顿简单的午饭,将就吃一下算了!”
君令爵听到他岳父、岳母这么一说,当然倒是挺心动的。
这两位长辈是如此的真心待他君令爵,让8岁多就一直拒绝父爱、11岁左右就永远的失去慈母的他,一再的感受到了--虽然是在平凡家庭里,却有着最真挚朴实、最幸福温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