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爵听后,认真的想了想,点头应允。
“嗯!好!我最普通的车,就是赵姨、福叔常开去外出办事所用的白色宝马,最普通的衣装,就是晨跑时所穿的运动休闲装了。”
冰翠烟听完,只能是有些无语的笑笑。
“呃……这样啊!那,也还……将就,好吧!”
淦:这个家伙,最普通的也都是高级品牌货来的!
仿佛知晓他小妻子此时的想法,君令爵妖孽魅惑的一笑,继而又解释下去。
“老婆,你不用担心!虽然也都是品牌之物,但我相信外公他一位醉心于习武的老人家,是不会去注意什么牌子货这些的。再有,我的诚意……也会像我爷爷、奶奶一样打消外公对富贵人家的芥蒂。”
冰翠烟被他笑得有些晃眼的俊颜,弄得有些傻愣一会儿。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她的大眼之后,她便美目一瞪向他,嗔怪起他来。
“你能不能别再叫‘老婆’?到时,若是让我外公听到,怀疑起了什么,我就唯你是问!”
“呵呵呵……”
君令爵听了,又是轻笑出声来。
“放心吧!翠烟,我自有分寸,不会让你难做的。而且,在外公面前我会好好表现,尽可能的让他老人家满意我的。到时,他就会渐渐默许我来追求你了!”
冰翠烟,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个家伙!怎么随时都是一种戏精上身的状态?!
他的演技,还真是越来越精湛了呵!
她忽尔想起今晚在大客厅谈论的事情,便又看向那个妖孽美男的名义丈夫,小心翼翼的问他。
“呃……令爵今晚在大客厅你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是在爷爷、奶奶、姑姑面前故意演戏给他们看的,对吧?!”
此时,君令爵星目微眯,又突然大睁开来,一片狡黠之光一闪即逝,看向他的小妻子妖孽一笑。
“老婆!今晚……貌似我说了太多太多话,你说的那些,是哪些啊?!”
冰翠烟稍微愣了片刻,绯红着一张瓜子脸、捋了一捋差不多快干透的一头长发,极其难为情的说着。
“就是……呃……就是你说的那些什么‘先婚后爱,好好追求我’,还要‘水到渠成,生下宝宝,取好了宝宝名字’等等……这些啦!”
君令爵闻言,坐正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向不远处贵妃沙发上的冰翠烟,点点头。
“嗯哼!今晚我是说过这些,翠烟!这有什么问题?!为何你认为只跟演戏相关?是演戏又如何?不是演戏又如何?”
他虽然是俊颜带笑,可说完这些话时,他却在认真的观察着冰翠烟的一举一动。
冰翠烟却是有些着急的摇摇头,黛眉微蹙片刻又及时展开,看向君令爵认真的解释。
“呃……你我都非常清楚--我们是因为奶奶的病,才破例领证隐婚、住在一起的,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是在长辈们跟前演戏的,不是吗?”
冰翠烟见君令爵不发一语,似乎在非常认真的思索着她的话,她又继续幽幽说了下去。
“至于我们为了满足奶奶唯一的心愿--生宝宝这事,我想……当初谈过这个时,最终我也算是默认过的。但是,即使情非得已有了宝宝,你我之间……仍然是只需在长辈面前继续做戏,不要有任何的情感上、经济上的纠扯才好!”
听到这里,君令爵也更加清楚了--他之前对他小妻子心中所想的预判,是精准的!
果然,在冰翠烟的认知里,他们还是在一直做戏中,她目前乃至以后也仅仅是接受做戏,而非假戏真做!
但是为求更精准的答案,君令爵还是咬了又咬后牙槽,舌尖顶了顶牙齿,神色故作清浅地再问她。
“故而,翠烟……你认为我一直在长辈面前演戏?!也只愿意接受这一切都只是演戏?!”
冰翠烟直愣愣的看向君令爵,忽闪忽闪她的一对大眼后,点点头,一脸理所应当的神色回答了他。
“嗯呢!对啊!事实上也应该是这样子,才对啊!”
“呵呵呵……”
君令爵,讪笑起来。
他心中,却是一片苦笑声响起……
想不到他君令爵长大成人至今,遇上了除年少时,结识的禅音市乡下小女孩‘小长辫’以外,唯一动心且是想追求的、他的合法妻子冰翠烟……
却是还未曾实际行动起来,就被打回!吃了一个软软的、而又无能为力的闭门羹。
而且啊!
他现在还不能让她知晓:他已改变初衷,要与她假戏真做!
不然,以她这个感情上受到背叛与伤害、又有很深门第芥蒂的小白兔娇妻,绝对会吓跑,且是会跑得远远的。
现在,他只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为她专设陷井,方便于抓牢她这只小白兔的身心。
见到君令爵但笑不语,反而是冰翠烟有些发慌了,喃喃的反问起他来。
“你一直在笑……是我,说得……不对吗?!”
君令爵站起了身来,点头微笑。
“没……没有!你说得很对,我们适当的演一出好戏,才会让长辈们都高兴,对奶奶的病也大有裨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