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奢华的院子中,男子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走进屋子,婢男急匆匆迎了上去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还不赶紧叫大夫”婢男朝着来人怒气冲冲的咆哮。
“没事”江侍君捂着伤口,坐在桌子旁思考:姜芜为何变了如此多。
真的是受了刺激,还是一直在隐藏。
“外面传了何事”江侍君擦了擦伤口,神色平静的询问。
“外面传大皇女残暴不仁,枉顾人命,藐视王法,不顾姐妹情谊,殴打家中侍君”
江侍君的眉头皱得死死的:这样都没有搬倒她,难怪那人说要从长计议
本以为皇贵君一死,皇长女必定不成气候,没想到女皇竟然如此偏爱她。
经此一事,日后想要再取信,可就难了。
想到女子那恍若杀神的模样,江侍君心头一颤:他这般做,到底是对是错。
随即摇摇头,扯动伤口,疼得眼泪汪汪“嘶”
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了,选了就没有后退的余地。
“公子,还是赶紧找个大夫来看看吧,不然说不定会留疤”
“无妨”江侍君神色平淡:反正心悦之人不在身边,留不留疤,又有谁在意。
清洗一番伤口,用锦帕将伤口缠绕好,坐在原地思考,接下来的路。
突然门外传来喧嚣声,江侍君撑着身体站起来,看着那来者不善的众人,眼里闪过一抹愤慨,很快又恢复以往的温和。
“不知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江侍君,王爷有令,守孝之日,全府上下不得沾荤腥,此外,江侍君的住处不合礼制,还请移步”
“你们欺人太甚”小婢男看着那些仗势欺人的奴才,大声呵斥“你们别忘了,这可是最受宠的江侍君”
“奴才们,哪敢忘啊,这可是王爷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
“行了,走吧!”江侍君色微冷,心中怒火中烧:果然,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难怪说女子不可信。
他就不应该对一个花痴抱有希望,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吗!
她还真是狠心啊!一点都不顾及过往的情谊。
“我们走”江侍君保持自己的傲骨,一步一步走出院子,走到一个狭小的院子里,看着那灰突突的院子,只觉得心中憋闷。
“等等”为首的侍女再次开口“这些人也得走,按照规矩,侍君只有一个婢男,其余的通通带走”
“你不要太过分”江侍君脸色铁青,忍不住出声。
“奴才可是奉命行事,还请江侍君不要为难”
“公子,别难过”一行人走了后,小婢男上前出声安慰。
“难过,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一点都不难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酸又涩。
没想到女子狠起来,会比男子更加可怕。
痴情男子负心女,父亲,你说得果然没错,一个女子一旦不爱你了,比谁都狠。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不爱,不是很讨厌她的喜爱的吗,可为何此时此刻却觉得难过呢!
“可恶,又失败了,为什么母皇永远偏心那个贝戈人,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女子穿着一身蓝色锦袍,看着那传来的密函,整个人散发着冷气,脸色铁青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男子身着一袭白衣,头戴冠玉,神色清冷,好似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入他的眼。
看着那人来人往的街道,眼里闪过一抹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