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得不怀疑,若是莲心不打这个官司,她是不是也跟着神秘失踪?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还是被诅咒的花瓶,陶夫人,您心里真的不清楚吗?”
左溱语毕,如钝石落井,回响无穷。
陶夫人更是心慌不已,突然站起身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就只是一个花瓶打碎了而已,就只是一个花瓶打碎了而已!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翠环,走,我们立即回府!”
“陶夫人,你如此维护陶老爷,不就是为着夫妻鹣鲽情深,夫人一心为陶老爷这般,真的值得吗?”
“你在说什么呀?”
左溱拍了拍手,一直在屏风里坐着的两个女人,出来了。
陶夫人看见来人后,双腿发软,一时间,竟然哭喊声浪卷而来。
两日后,北城衙门。
一场花瓶纠纷案在巳时一刻正式升堂了。
陶万瓶在迹城人缘极好,又是奴婢状告老爷,这番官司,早就传得风风雨雨,是故此刻衙门外旁听者众多。
“来了来了!”不知谁大吼一声,众人目光都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