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锦扣上行李箱,可以走了,房门却被人推开,一队人进来。
“安锦,你还敢回来,是你自己找死,我们也没法纵容你。”说着就要把安锦抓起来。
贺芝伸手拦住,询问他们,安锦是犯了什么错,要死要活的。
为首的男人的说;“她,安锦,差点杀了人,是杀人犯!”
“杀了什么人?拉布恩?那你们怎么不问问,安锦为什么动手?还明明是他要欺负人,我们安锦忍无可忍才反击,她那属于正当防卫。再说,她若是杀人犯,就该用法律制裁她,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抓她?”
“你是谁,别在这里耽误我们时间!”为首的男人不耐烦地呵斥,还想推贺芝。
贺芝打开手里的扇子,对他笑了一声,“我呀,是贺家的大小姐,也不是什么特殊身份,就是拉布恩看见我,也要低头叫我一声姐姐。”
“……”众人惊讶,没想到这位是贺家的大小姐,左右对视,一时犹豫要不要去抓安锦。
他们抓安锦,是为了去拉布恩面前邀功,可若是惹到贺家,那就得不偿失。
几人迟疑,贺芝对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也就让开了一条路,贺芝带着安锦走了出去。
三人下楼,又看见女生宿舍楼外,又围着一群人。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拉布恩,他脖颈绑着绑带,抱着手臂望着安锦,笑着说;“安锦,我没想到你会回来,还以为,你会像只小老鼠躲一辈子。
既然你来了,应该也做好了,来赎罪的准备吧。”
安锦停下脚步,说;“我有什么罪?有罪的是你,想要害我,用了那么多卑劣的手段,我劝你别再纠缠。”
拉布恩嗤笑,“以前怎么能逗你,也没见你多说两句,现在你倒是有几分伶牙俐齿,不过,你敢出现,觉得你有几分把握能再次离开?”
安锦看男人志在必得是神情,知道自己说太多都没用了,他今天就是来收拾她的。
“安锦,你要是老实点,我也不会为难你,跟我走吧。”拉布恩再次说。
“跟你走?那可不行,她如今是我的人!”元妮妮挡在安锦面前,瞧着拉布恩,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是不讨喜。
“就你这样的,我家安锦不喜欢你,你强求也没用,散了吧。”
“你是谁?”拉布恩瞧着一脸稚气的女人,扬起下颚,嘲笑安锦,“你从哪里找的小孩来帮你,安锦,别闹了,我们的事也该解决一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安锦,和你有什么事?”元妮妮嗤笑,她拉着往另一边走,拉布恩过去阻拦,贺芝挡住他。
“拉布恩,是吧?你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可不是绅士该做的。”
“贺,贺小姐?”拉布恩诧异,之前他的关注点都在安锦身上,这才注意到贺芝。
贺家的大小姐,没想到安锦倒是有几分能耐,找到她来撑场面。
呵,贺家又如何,虽然权势大,但管不着他!
“拉布恩,别把场面闹得太难看!”贺芝善意提醒。
拉布恩轻笑,他之前对安锦是一种着迷的喜欢,想要追求她,可是她这人是铜墙铁壁,根本不搭理他,他实在是心痒难耐,就想用手段得到她。
但这女人谨慎,又有手段,几次都让她逃走,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如今对她,有征服欲,也有教训她一番的心思,也该让她知道,不服从他的后果!
“是安锦实在是不听话,场面会变得如何,要看她是什么态度。”拉布恩反驳。
贺芝瞅着他,她贺家虽然位置不低,但和拉布恩不是同一个行业,要是闹起来,处理起来也麻烦。
不过她还是意味深长地说,“她的态度不是很明显吗?作为男人,有时候该放下还是放下最好,别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狼狈。”
拉布恩感觉到脖颈的痛感,哪里能听她的话,只觉得要是不收拾安锦,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谢谢贺小姐劝说,可我就是喜欢她,非她不可,我也没办法。”
贺芝啧了一声,“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别后悔就行。”
她摇着嗓子,去追元妮妮。
拉布恩看她不再劝说,心里也清楚,她是拦不住自己,就更加没有了忌惮,加快脚步到安锦面前,再次挡住她。
“安锦,没有我的容许,你今天休想离开!”
安锦想说话,却被元妮妮示意别说话。
元妮妮瞅着男人,问,“为什么这么说?”
“呵,因为我是拉布恩!小孩,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别捣乱。”
所以他做这种事,没有任何道理,就因为他的身份。
比身份这件事上,元妮妮还真没输过。
“我再说一遍,让开!”元妮妮也不是惹事的性子,若是这人识好歹,她就不把这件事闹大。
拉布恩不仅没有让开,还把她推开,还嘲讽,“女人,你想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