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下都有实际的战例可吹,一时间小酒桌成了炫耀大赛,比谁的部队更牛逼。
不过总的来说李云龙的独立团更胜一筹,谁让他们是亲娘养的,加强了一个坦克连,还有一个火箭炮连,火力猛的一塌糊涂。
在日军发起进攻的初期,李云龙直接指挥坦克连掩护着一营,捅了日军的腚眼。
把还未展开的日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就把一个刚调来的步兵联队打垮了。
因为日军根本没武器可以摧毁他们的坦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坦克冲上来扫射,见证了大量同伴的死亡,溃逃下来的日军都有了心理阴影。
据传闻,在溃兵撤下来休整的时候,疯了二十多个,吞枪自杀的都有七八个。
把日军高层气得够呛,大骂他们是一群懦夫。
那个步兵联队直接退出了整场战役,到后方去休整了。
仅凭此一战的战果,丁伟和孔捷就没有拿出来能与之相比的了,只能酸溜溜的承认是独立团厉害。
酒过三巡,喝的满脸通红的丁伟差不多已经喝到了酒量上限,他举起碗准备喝最后一个。
“老李,明天你们独立团就要开拔了,这一下子搞不好又得很长时间见不着了,最后这碗酒为你送行。”
李云龙已有了七八分醉意,刚刚笑容满面炫耀吹牛的他,听到丁伟一席话脸色瞬变,这是他不愿意提及的。
李云龙把酒碗在桌上用力的一磕,极为不满的嚷嚷道:“娘的,旅长这就是卸磨杀驴。
阳泉是老子带兵打下来的,守城我们独立团也出了大力气的。
好不容易有了空隙,能让咱享受享受城市的繁华,他娘的就要把老子赶到山沟沟里去,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的嚷嚷声院子里都能听见。
丁伟的酒意顿时吓醒了三分,厉声提醒道:“老李,你说话可注意点,这话要传出去,师长都该找你谈话了。”
孔捷抿了一口酒,也不惯李云龙那臭脾气,阴阳怪气的说:“翅膀硬了,连旅长都敢顶了,旅长要是站在这,你敢说这话吗?”
被丁伟一说本来想收声的李云龙,听到孔捷的激将脾气就上来了,梗着脖子大声的说道:“怎么不敢,旅长在这我也敢说!”
要是被人一吓唬,就缩着脖子认怂,那就不是他李云龙。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李云龙,有什么想说的,你尽管说,我就站在这儿听着!”
“旅长?”李云龙起先不敢认,可那张脸太熟悉了,他喝醉了也能认得出来。
李云龙浑身一激灵,顿时被吓醒了,酒意荡然无存。
他下意识的站起身,却磕到了桌子上,把桌上的盘碗碟子碰的一阵响动。
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来自心灵上的恐吓才是最要命的。
之前他说的话,不会全被旅长听见了吧?
李云龙的小心肝一颤,就像背后说老爹坏话的儿子,被老爹碰见了一样,怂的一批。
“旅长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有事让人通知一声,咱还不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您汇报吗!”
同样站起身的丁伟和孔捷,心中不约而同地鄙夷他:
“怂炮。你的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