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灭的恐惧。
因为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死前还要承受多少痛苦。
所以确保自己在临死之前少承受一些痛苦，那恐惧兴许也就少了几分。
“你口口声声说我草菅人命，说要保护那些被我迫害的人，可突围一战，我可亲眼看着你躲在人群里，由始至终都没动几下手。”
秦川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你心里，是真觉得自己正义吗？还是你只是为了口嗨我，发泄你的情绪？你最好说实话，不要刻意奉承我。”
听到秦川这么问，大山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大山便露出了一抹苦笑：“其实，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场，可能我还不如你呢，不过当时我就是觉得，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你的感觉很爽。毕竟大家都不愿意承认，人的本能就是趋利避害，都想把自己伪装成大善人。只要我站在道德制高点，那些被你损害了利益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站在我这边。”
顿了顿，大山又连忙补充了一句：“那个川哥，我真的没有说谎，我就是这么想的！”
“是啊，有张嘴什么漂亮话不会说，反正又不用负什么责任。我有张嘴，我说自己是末日主宰都可以。”
看到大山那副不值钱的样子，秦川突然兴致缺缺，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这么坦诚，那我就让你笑着死。”
当然，笑着死的方法有很多种。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有些事情，不光要给自己解恨，更是要给新都城的人民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