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较愚蠢。”
杨间随意道：“无妨。周书，你觉得对鬼瓷产生伤害，会不会对鬼瓷内部保护的人产生损伤。”
周书点点头：“会，这东西其实就相当于将人和鬼瓷进行了绑定，无论哪一方受到伤害，另外一方都会受到伤害。”
“有道理，我尝试一下。”
杨间若有所思的点头，拿起一旁的一把小刀对着鬼瓷一条已经布满裂纹的手臂砍了下去。
咔嚓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被小刀碰撞的手臂瞬间崩裂。
与此同时王信的那条手臂也像是破碎的瓷器一样碎裂开，但是在鬼影的入侵下，手臂并没有完全破碎，鬼影的灵异还在影响着王信的手臂。
这是属于鬼影的拼接，而杨间将鬼影收回之后，那条手臂就像是摔在地上的瓷器一样四分五裂，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瓷器碎片。
“和你想的一样，鬼瓷收到伤害是可以反馈到人的身体上，而且这种损伤是无法避免的，鬼影也只能够维持，无法进行拼接。”
杨间目光微动：“我想知道这东西的保护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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