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少爷,从小体弱多病,却是个学贯古今的秀才。
朱慈爝看了对方一眼,“孙永方,好名字啊,你父亲希望你一生方正,只可惜,你父亲自己却做不到。”
“呸,你用毒计刻意诬陷我父亲,要不是你,他怎么会无辜枉死?”孙永方恶狠狠的骂道。
朱慈爝并没有辩解,只是微微皱起了眉,“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杀了你父亲,却没杀你们么?”
“我这个人,不喜欢连坐。”
“只是当天你们被关在孙宅里,你父亲一被县衙的人带走,我的人就把你们全都绑走了。这一路上,你们听见炮竹声了没?”
“炮竹声……”孙永方微微一怔,好像,还真的听见过。
他们被绑住了手脚扔进马车里,但并没有被堵住耳朵,的确是什么地方在放炮竹。
“是你们家的佃农,在庆祝你父亲死了。”朱慈爝冷冷地说道,“要是让这些佃户来说,他们只怕巴不得你们全家都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