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样一想,又开始生气和委屈了。
为什么不相信他呢?自己什么时候都在护着她,把命搭上去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多么诚恳啊。
好吧好吧,说白了,就是不喜欢,还天天说自己喜欢白竹,只知道蒙鬼。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信任,因为不信任,所以战战兢兢。所有的情分都不是情分......
洛锡性子冷,好像也没有表现出对他多大的情分,不过是朝夕相处不得不面对的累赘罢。
越想越觉得头疼,干脆回去看折子去了。
洛锡就i没有想那么多了,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太子心里的疙瘩,只是人家没有在朝堂之上揭穿自己,便是极好的了。
在家里整顿了几天,就去校场上任了。校场里面的官兵是专门守卫京都的一支军队,是京都的最后一道防线,世界格局不明朗,必须要建立这样一支军队,未雨绸缪。
洛锡去的时候,大家正在训练,乍一看,训练有素,心无旁骛,倒还是让洛锡觉得满意。校场的老大是洛老将军年轻时的同僚,年轻时也是一个血性男儿,只是在战场上受了伤,即便还有一身功夫,也不能再上阵杀敌了。
这对洛锡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好事是洛锡初来乍到,有人引荐省去了不少麻烦,也不至于什么都自己去摸索了。
坏死也是洛锡初来乍到,老大还是自己父亲的相识,难免落个走后门的名声。据说这位置,原本已经有了人选,空降的洛锡鸠占鹊巢。
这不,这天正在膳房里吃着饭,可能是自己坐的位置比较隐蔽,训练完的士兵们也没有瞧见洛锡,ian开始肆无忌惮地评论起来。
“要说这个洛少将军是真有本事,原本陈副校练升校练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结果半路杀出个洛锡,不知道陈大壮还要再熬几年。”
“这有什么办法呀,人家战功赫赫,老爹是大将军,自己是小将军,连总督练都是他爹的好友,陈大壮能比得过?”
“他是将军?只怕是他爹给他镀了一层金吧,年纪轻轻,将军有那么好当?”
洛锡坐在那里喝着碗里的稀饭,杜建笙见状有所不满,心有不忿,拍桌而起:“当众诋毁朝廷重臣,你们好大的胆子!”
杜建笙一出声,洛锡都被吓了一跳,更别说那几个议论的人了,连饭也不敢再吃,站在原地,头都要埋进脖子里了,一脸听候发落的样子。
洛锡一直知道军中传来传去的流言蜚语,他们口中的陈大壮也不服自己,明里暗里酸了自己好几次了,看来不搞点动静出来,是不能服众了。
下午,士兵们休息完回到校场准备训练,洛锡将所有人都召集在了一起,看着大家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一句废话:“我知道很多人不服我,觉得我名不副实,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服的,就上来。让你们三招,我若是输了,就在校场裸奔三圈!”
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哗然,纵然真是不服,也没有人真上去叫板,谁不怕以后被穿小鞋。
一片躁动声里,洛锡没有出言制止,看大家似乎都在怂恿其中一人。
“我来!”
一个声音让整个校场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洛锡看过去,竟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想必这就是之前他们所说的陈大壮了。
洛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上台。
这人从进入校场训练营之后,各项考核成绩都是第一,从来没有掉下来过,小道消息说这人父亲还是朝中大臣,只是具体是谁,也不知晓。
比起担心他们,还是看好戏的心里居多。
陈大壮出手招招狠厉,似乎对自己真是有很大的怨气。
不过出手太狠,已无暇顾及其他,躲闪几步就能判断出他的招式,一个左勾拳洛锡俯下身子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对手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逼得连连败退,后退了几步缓过了神,又继续冲上前去,只是这一次,招数要比之前谨慎一些了。
校场第一是有些底子的,招数虽然谨慎,但漏洞颇多,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在外又无暇顾及,洛锡以守为攻,三两招就将其制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见对方眼底流露出惊讶的申请,洛锡方才作罢,将人扶了起来。
“还有没有?”
在场都是习武之人,刚刚的对决看看清清楚楚,这位校场第一完全不是洛锡的对手,甚至来不及揣测洛锡的招数,就已经宣告了结局。
陈大壮都打不过,自己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吧。
“与你们对决,多少有些欺负你们,毕竟我上战场好多年了。但是,我做你们的校练是绝对有资格的,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打赢我了,这个位置,势必双手奉上。”
洛锡走了好远之后还有几人在那里悄悄咬着耳朵:“我们才习武几年,打赢我们有什么要骄傲的。”
“那才不是骄傲,是霸气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