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原来“加钱居士”是这么个意思,难怪他自报道号的时候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原来搁这等着呢。
现在宗门有了最大、最强的底蕴,还要被如此的欺负,血滴子怎么都感觉到不如意,虽然许久已经开始认怂,但是却不敢打杀。一是忌惮许久后背的地仙,杀了会给宗门带来想象不到的灾难,这点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二则是母虫的话成为许久的护身符,让血滴子连伤害许久的想法都没有,只求从此之后再无恩怨、无因果,最起码宗门上层和他无恩怨。
血滴子只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能之感,不仅自己不能出手,还不能让其他人对他出手,这个宗主当的忒憋屈!
二话没说,又取出一袋上品灵石,忍痛扔给许久。
这种在别人底线附近反复横跳的感觉很爽,许久也不敢太过火,看也没看就就将那一袋灵石收了起来。自己爽到了还能拿好处,难怪有那么多人甘愿当恶人……但是恶人终究自有恶人磨!
许久心里思量着,也差不多了,准备道别,说道:“宗主……”
血滴子现在是真的不想听到许久说话,如果可以直接屏蔽他该多好……感觉到体内的血蛊已经接纳他的情绪到了极致,再多一点就要爆体!不忍了,就算前功尽弃也不忍了,想要无因果不是一个人的事,强求不得!所以非常强硬的说道:
“停!再要灵石没有,要命一条,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
许久失笑,你要是早如此,我哪里会有加码勒索的机会?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至于血阳宗背后是什么目的,他也就不管了。既然只要求无因果,许久也乐的这样,说道:
“宗主说的哪里话,人再贪婪也有个度,不是吗?既然贵宗并无我所需要之物,我这就离开,叨扰了!”
血滴子沉默不语,似有所期待。可是许久哪里管他啊,祭出飞剑,准备御剑潇洒的离开,可是衣服却被白朴牢牢的抓住。
许久一直没注意身后,没想到白朴已经如此不堪,想想也是,白朴虽然有二品的底子,但现在也才五品修为,哪里能够地仙的威压?虽然只是被顺带的,但是很显然他没有这个逼数。在许久询问他怎么样的时候,他担心的问道:
“主人……那只母虫该不会发现我了吧?”
“……”
这一声主人,许久竟然听出来些真情实意,看来他是真的担心,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没逼数啊!没听到之前狼灭说的那些吗?怨种都已经成为食物了……许久心里一顿,明白了,原来他是被当成食物啊!便安慰道:
“你现在细皮嫩肉的,的确挺鲜嫩的,你应该长的老一点,这样才稳妥一点!”
“……”特么的,这是在安慰人吗?白朴感觉这个主人有点漏风,靠不住啊。
许久似乎知道白朴心里所想,继续笑着说道:“莫慌,你没看到母虫在我面前也灰溜溜的走了么,你怕什么?”
“……”
现在人家不在,牛批任你吹,难道你真的不怕地仙突然出现找你算账吗?白朴扬起脸庞,看到许久的笑容,那是一种极度自信的笑容。白朴感觉自己被逐渐感染了,顿时生出来一种念头:地仙算个球啊,嫩死他!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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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差不多了,关闭【魅力】技能,白朴逐渐醒悟,为什么刚才有那样的念头?好特么的羞涩啊!到底是谁给我这样的勇气有这样的念头?
毫无疑问,是许久!
经过这样一段的插诨,白朴也恢复正常,发现许久已经御剑升空,他也立马御剑带着曲阳离开。
“加钱居士,请稍等。”血滴子一直都没有等到他想要的,也许是做宗主的时间长了,已经习惯别人猜他的心思,可是他现在“所托非人”。“我想再确认一下,我们的确是两清了!”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这么执著,不是已经说好了,怎么还需要确认?是真的叽歪,许久头也没转,说道:“当然。”
听到这一句话,血滴子放心了,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奈斯,开始盘算晚上去哪个娘们的那里吸点血来,或者好几个也行……笑容逐渐邪恶。
“不过,看在我收你两份灵石的情分上,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这个伪一品的阵法快要报废了。”
“你~”一听到有转折,血滴子就知道大事不妙,恨不得立马捂住耳朵,简直就是功亏一篑,赔了夫人又折兵!
“嘻嘻…哈哈哈~”
皮一下就很开心,许久笑着将飞速离开,为了怕被追上来,催动金坷垃,加了诸多效果,瞬间消失在天边。当然,逃跑这种事,许久是不会丢下手下的,在起飞之前就将白朴还有曲阳吊在自己的剑上,随风飘扬。
有了前面的一系列事件,这种速度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种震慑,快到没边际!血滴子自认就算他用上血盾术也不过如此,但是不能持久。
不用想了,今晚挨个临幸一遍!血滴子差点怒火攻心。
“宗主息怒,刚才加钱居士自己也说了,是看在两份灵石的情分上才说的,可以理解为这话就是他应该说的,所以和我们并无关系才对。”
血滴子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