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嘛,有点当年老百姓拥戴子弟兵的传统。”
刘青山接过来一个老太太送过来的绿豆糕,尝了一块,香甜软糯,味道很不错,然后随手递给跑过来的小老四他们。
这几个小家伙,在唐人街里,天天都玩得可高兴了,还交了好几个小伙伴。
用小老四的话来说:简直跟在国内一样嘛。
刘青山也只是笑着点头,他并不想告诉妹妹,要不是有杜云峰罩着,她们早就不知道会被打劫多少次,或者整个人也许都会消失。
但是这些太过阴暗面的东西,刘青山不想给几个妹妹输入太多,就让她们快快乐乐地度过幸福的童年好了。
医疗队收拾好东西,回到别墅里吃完饭,杜云峰对哑巴爷爷他们这个团队,也十分敬重。
除了最初的几天外,医疗队后来一直都在这里吃住。
第二天一早,刘青山照例起来晨练,只不过现在的晨练队伍,人数已经相当可观。
除了原来那些人之外,还有宋一针和范大师等人,也被哑巴爷爷传授了站桩功。
而今天的人数更是格外多,队伍里面,又加入四个帅气的年轻人。
是beyond乐队四人组,他们结束了在非洲大陆的游历,赶来这边和刘青山汇合,昨天刚到。
明显能够感觉到,四个人的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大伙又有点说不出来。
但是刘青山知道,那是一种信念的提升和信仰的升华。
晨练结束之后,医疗队便乘坐几辆车,前往贫民区。
没错,即便是洛城这样在米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也照样有贫民。
几个小丫头还以为跟唐人街一样呢,所以也要跟来,结果被刘青山给撵回去了。
倒是乐队四人组,背着吉他,一起跟随,他们当然不怕,在非洲大陆,他们见识过的贫穷,比这个更甚。
用家驹的话来说:他们可以弹吉他唱歌,或许能招揽几个病人呢。
毕竟这边和唐人街不同,不怎么认中医的。
来之前,刘青山还以为是贫民窟呢,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根本不是。
路边是一座座帐篷,五颜六色,一个挨一个地支在那里,帐篷周围,散落着一些破烂儿。
也有不知道从哪拖过来的集装箱之类的东西,里面也都住着人。
他们以黑人居多,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洛城的房子还是比较贵的,并不是谁都能买得起。
泊好车之后,医疗队的人都从车里下来,把拉过来的桌椅和简易的检查床都抬下来,却发现,路边满是帐篷,根本没有空余的地方。
“嘿,哥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群垃圾,找别的地方!”
旁边的帐篷里面,钻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小黑,他朝刘青山他们挥舞着手臂,直接开始驱赶。
瞧那架势,他好像把刘青山他们当成同类了。
“小子,好好说话!”李铁牛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直接掐着小黑的脖子,将他举到半空。
那家伙下身就穿着个裤衩,双脚离地,俩腿乱蹬:“哥们,放下,你要掐死我啦,咳咳。”
等到李铁牛把他放下之后,这个小黑又捂着喉咙的位置,咳嗽一阵,这才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
“噢,该死的,这个地方就让给你们这群强盗好啦。”
看样子,他是真把这伙人当成抢地盘的了。
“朋友,我们是来义诊的,就是免费给人看病。”刘青山拦住那个喋喋不休的小黑。
至于宣扬中医什么的,在这里就没什么必要了。
“我没病!”那个小黑高举双手,依旧愤愤不平。
这时候,旁边另一个帐篷里,又钻出来一个大胡子的老黑:“这家伙有病,他感染了aids。”
小黑一听更急了:“杰克逊,你可别瞎说,要是被我女朋友听到,非杀了我不可!”
那个脏兮兮的大胡子打量一下刘青山他们:“伙计,你们真是来这个社区做医疗服务的,你们还是走吧,这里不欢迎沽名钓誉之人。”
因为大胡子发现,周围已经聚集了几个扛着摄像机的,显然都是记者。
于是他就把这个当成是一场作秀。
搞得宋一针和他的弟子,都有点郁闷:在唐人街,我们都是非常受欢迎的,怎么到了这边,就遭到冷落?
眼看着没人搭理,家驹他们乐队的四个人终于觉得自己能派上用场。
几个人弹起吉他就开唱:
“天,天空可见飞鸟,惊慌展翅飞舞,穿梭天际只想觅自由。”
“心,千亿颗爱心碎,今天一切厄困,仿佛真理消失在地球……”
“是控诉战争到最后,伤痛是儿童,”
“我向世界呼叫,”
“amani-nakupenda-nakupenda-we-we”
“tuna-taka-we-we”
虽然没有音响设备,可是几个人浑厚苍凉的歌声,饱含着真挚的关爱和控诉,瞬间触动每一名听众的心灵。
刘青山也赞许地点头,看来这半年时间,练习站桩,这几个人的进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