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跪在地上让旁人看到成什么模样,你也别总是想那么多,凡事总有解决的方法,何家先去看看,虽说他父亲是个不着调的,兴许他的孙子还不错。”
老夫人略微想了一下,冲她交代道。
兴许是觉得这事不好办,后来又决定还是自己跟着的好,这些事不亲眼看着,总觉得有些不大放心。
听她说要一块儿去何家的马场看马球,柳氏的心一下落了下去,不论怎么说,只要能有个主心骨,这事就错不了。
“不知道母亲说何家是个不着调的,是什么意思?”柳氏心虽然落了下去,但是听到她说何家的不怎么好,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觉得十分担心。
“何家他父亲是个花心的身边的姨娘听说一大串儿,他祖父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如今的何家究竟怎么样了。”
见她还知道问一嘴何家的情况,老夫人对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意见了。
一直等到几天后,几个人一块去了何家的马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会突然办了这么一场活动出来。
林玉瑾好奇的看着这马场,也不知道马球究竟是怎么打的,以往只是在书里看到,还没有真正的见过马球是什么模样呢。
’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宝剑值千金,被服光且鲜。驰骋未
能半,双兔过我前。揽弓捷鸣镝,长驱上南山。左挽因右发,一纵两禽连。连翩击鞠壤,巧捷为万端。’
不知道今天这场马球赛能不能看到这一段文字中的盛况。
“凡击毯,立毯门于毯场,设赏格。各立马于毯场之两边以俟命。神策军吏读赏格讫,都教练使放毯于场中,诸将皆駷马趋之,以先得毯而击过毯门者为胜。”
听着那人在说比赛规则,林玉瑾一时有些好奇,凑了上去听了一会儿,才算是逐渐的听明白了,参赛者要将球用球杖打入对手球网中,则得到一筹,也就是一分。最后,得分高者获胜。
将规则听明白之后,林玉瑾知道这项游戏跟自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了,打斗这种事情,就算再给她几百次机会,也是没有用的。
她不会骑马,也不会很多东西,马上蹴鞠,她半分也不会。
在这里倒是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王家的王舞也是在场的。
另外也遇到了几个人略微有些眼熟,但是却根本不认识她是谁,兴许是自己忘了。
不过有几个人倒是挺眼熟的,当初霍开霁走的时候,在大街上遇到她们,还跟自己吵了几句。
显然她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林玉瑾,看着她撇了撇嘴,人直接就走了。
王舞好奇的看了看她,“你和她们有什么仇怨吗?怎么这幅模样看着你?”
“跟她们哪里有什么仇怨,不过就是看着我不爽罢了,有一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如今应该是在躲在哪里看我的笑话才是。”林玉瑾心知外面的流言不会一天两天就直接消失,而这次的流言和林玉姝小秦氏,应当脱不了关系。
希望自己不愿意去想,是因为觉得恐怕真的是自己害了卫景明,而如今人已经没了,在想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倒不如自己想想这件事究竟应该怎么解决。
场上的人见她过来,面色各有不同,有好奇的,有生气的,也有开心的,大多数还是一脸淡漠的看着她。
能在这里看到霍开霁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林玉瑾尚且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只能点了点头,算是见过。
霍开霁看到她也过来了,心里有些酸涩,却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能这样看着她,最后在旁人的催促下,霍开霁继续下场。
二十多匹体态丰满的骏马,骑在马鞍上的打球者,身穿窄袖长袍,头带幞巾,脚登长靴,打球者左手执马缰,右手执偃月形球杖;有一骑手在飞奔中作回身反击球状,紧跟其后的有三名骑手;右下十名骑手,均以各种姿势向前飞奔争球;一名骑手身着淡绿色长袍,红色翻领,未持球杖,应该是裁判。
也不知道这一场比赛最后会是谁赢。
正看的入神,一边有一个妇人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谁?”
听着她好奇的声调,林玉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突然走到自己的身边问旁人她是谁,为什么不自己问出口呢?
“好像是林家的那个林四姑娘,这一次何夫人不是给人家递的请柬吗?兴许是跟着她母亲一块过来的吧。”
旁边的妇人看了看她随口答道。
声音里面的无视,和淡漠让林玉瑾觉得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她。可是她又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对她们有冒犯了。
那妇人上下的又看了林玉瑾一眼,“一个小门小户的能得了这么大的恩典,也算是不错了,不过她的身上还缠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今日来看这马球,会不会给这床上的少年郎们带来不好的东西。”
一旁的妇人显然也没意料到她会这么说,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那个妇人,又看了看林玉瑾,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才好。
“不知道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林玉瑾得罪了你,还是你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