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额头上。
“你瞧她,手上全是针扎的青印子,上次这般严重,还是小时候那会,如今这又来了一遭,她的多疼啊,才九岁要遭这么大的罪。”老夫人的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心疼的看着林玉瑾,说着她儿时的事。
林玉瑾五岁那年,因着林承平偏心,背着人哭了许久,一直要强的姑娘生生的哭脱了水,寿康院里着急的不行,请了城里何处的大夫总是不见好,后来遇到了刚来亭州城的白大夫,才算是有了法子。
那时林玉瑾便入今日一般,身上插了大半的银针,老夫人急的差点昏过去,生怕她有什么不好。
等林玉瑾好了之后,老夫人病倒在床上,后来的晕症也是那时留下的毛病。
“她那时乖啊,见我病了,跑到我床边守着,喂我吃药,你说,这么好的孩子去哪找?”老夫人摸了摸林玉瑾的脖子,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身上的热,生怕哪里出了差错。
“偏生投了这么个人家,真是委屈了我得囡囡。”老夫人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