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学堂里,夫子们正教他们一些新鲜东西。
林玉菡因林玉瑾不在,一人坐在位子上,睁着迷茫的眼睛。
“怎么了?”休息的时间,有人坐在了她身边。
林玉菡看了看来人,揉了揉眼睛,“二姐姐,四姐姐今日没来,我想她。”
“没事,你还有二姐姐呢,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今天二姐姐坐在这陪着你。”林玉姝的声音十分温柔,黄妆不屑的嗤了声。
陶天姗一人坐在位子上,有些不明白,她是想做什么。
陶天悦和邹灵萱坐在两人身后,皱了皱眉没有出声,这是别人的家事,她两不好多说。
“二姐姐,四姐姐为什么没来啊。”林玉菡尚小,许多事不太明白,周姨娘素日将她养在木新院,对于人情世故,知道的十分少。
“今日你三哥哥出发前往崇山州,你四姐姐留在府里送行,等明日,你四姐姐便会来了。”林玉姝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
“明日……那今日玉菡便见不到四姐姐了。”刚说完,扁着嘴便要哭。
林玉姝百般劝解,却越劝越没用,没一会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玉菡,你过来,哥哥给你饴糖吃。”温和的声音响在身后,林玉姝下意识侧头,只看到被光打下来的身影,仔细看了看,才想起这事都城来得卫家公子。
听到有饴糖吃,林玉菡扁了扁嘴,双手按在桌案上起了身,迈着小短腿往南边走。
“玉菡……不可!”林玉姝喝道。
“为什么啊?”林玉菡扭头看她,眼里还包着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在这等着,二姐姐去替你拿。”林玉姝忙起身,起的太急,有些不稳,缓了一瞬走到屏风边,一手伸向对面,将那两颗饴糖接了过来。
“二姐姐……”林玉菡双眼盯着她的手,咽了咽口水。
“谢过卫公子,小妹年纪小,给您添了麻烦。”林玉姝行了一礼道。
“不碍事,六姑娘尚小,吃些糖果哄一哄变好了。”卫景明拱手行礼,回身坐在了位上。
林玉姝拿着姨娘,将林玉菡拉着回了位上,拿出一颗糖喂在她嘴里,“吃吧,馋猫。”声音里还带着些宠溺,黄妆在后面又嘀咕了一声。
“真甜!”吃了饴糖,嘴里的甜味盖过了思念的苦味,为什么哭,已经快忘记了。
被忘记的林玉瑾此时刚刚送走了柳氏,正准备带着两个丫头,去外面的商铺瞧一瞧。
“姑娘,这般出府不合适的,您戴上面纱可好?”水水皱着眉,拿着面纱站在林玉瑾面前,不戴面纱出去,是大忌。
“为何出门还要戴着这个东西,不过是出门瞧一瞧又不是要去什么地方!”林玉瑾有些不乐意,脸上戴着东西总觉得憋闷。
“姑娘,求您了,这面纱若是不戴被有心人瞧去,您的名声和林府的名声都会受影响,几位姑娘往后结亲也难了。”水水恳求的说着,林玉瑾看着她,静默了一会,伸手将面纱拿了过来,亲自给自己戴上。
“你起来吧,跟我出去一趟。”林玉瑾伸手给她,让她起身。
水水抬头看着林玉瑾,顺势站起。
两人出府时,还不算太晚,平日常用的马车,早早便在大门外侯着了。
“姑娘,您是要去哪?”这还是林玉瑾醒来后第一次要求出去,水水不禁有些好奇。
“看看母亲给的铺子,往后你家姑娘也是有私房的人了。”这府外除了学堂,其余地方一次也没走过,对着外面满是好奇。
“铺子?夫人这个时候就给您了?“水水有些惊讶。
“怎么了?”不过是一个铺子,古代大家姑娘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吗?
“铺子都是走了官家的,若是夫人给了您,想必是过了官印的,寻常家的姑娘哪有铺子,就是官家女,也是成亲时,母亲和祖母给一些傍身,作为女子,若是有铺子银田傍身,那嫁妆是相当丰厚的,夫家是不敢慢待的。”水水满是羡慕的说着这些。
“瞧你那模样,等你和水水出嫁,姑娘我也给你们备一些,定不叫人欺负你们。”林玉瑾笑了笑,这几日总觉得两个丫头对自己有些生疏,瞧她这模样,或许生疏的是自己吧。
“姑娘!”水水的耳朵都是红的了。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那铺子在城南大街上,你还是找些吃的给我,晌午也没用多少,有些饿了。”一手搭在胃上,这具身体是个新人,还没有以往不吃饭便会胃疼的毛病。
只是长年的习惯,让她饿了就会捂着胃,防备着突然就会到达的痛苦。
“马车上先前备了些瓜子,您先吃些,到了地方寻一家饭馆。”水水以为她是饿得不舒服了,急忙从马车里翻出先前备着的吃食。
“你倒是贴心,瓜子都备着了。”伸手接过油纸包,将油纸打开,瓜子的香味直扑鼻尖。
“这还是阿姐备下的,说您喜欢,放了许久了。”水水高兴的说着,慢慢的闭了嘴,偷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