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晓是我。”水檀打开门进去,笑着说道。
“依照水水的性子,是万不会受了委屈不哭一场的,方妈妈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不过,错总不是一人犯下的,水水性格慢些,若是交代清楚,便也没有那许多事了。”林玉瑾拿了一只毫笔,正在那处练字。
想来也是缘分,现代时,学校的社团便是书法社,此时应付一番,也够用了,翻了翻以往原主练的字帖,怎一个惨不忍睹可以形容。
“些姑娘体恤,奴婢替水水先谢过了。”
水檀看了看林玉瑾的字帖道,“如今姑娘的字倒是好了不少,越发有夫人的风采。”
“你倒是会打趣我,这字帖与原先有何区别,尽是些看不清的东西,也不知何时才能写出一手好字来,想到过些日子便要去学堂,我这额头便十分痛。”林玉瑾看了看字帖上的黑墨,心里十分无语。
“姑娘莫着急,总会好的。”水檀拿起墨,慢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