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贤和马子敬望着凌志平和凌心安,一时反应不过来,脑子不明白二人居然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凌志平作为汴州刺史,职责就是监督汴及其其管辖下所有的官员,但大多数情况下,身为刺史不会单独去面见某个官员,除非真的很有必要,当年凌心安在江州城四处改革,吴州刺史也不过考核一下政策,并没有单独叫凌志安去做述职。
而现在,凌志平直接出现在了吴广贤面前,虽然大周水军是朝廷钦定的,但作为地方监督官,必须负起责任来。
“吴将军,马兄,凌某今日是跟随兄长来长长见识的,不参与任何讨论。”凌心安笑道。
闻言,吴广贤和马子敬相互望一眼,眼底的疑惑并未消逝多少。
“既然是凌刺史今日过来监工,吴某自当知无不言!”吴广贤吩咐二人就坐后说道。
“昨日我弟路途汴州时遭遇土匪打家劫舍,已经吩咐汴州府去做调查了,凌某想知道,吴将军之前剿匪,为何还会有余孽?”凌志平道。
吴广贤露出惊讶神色:“侯爷被土匪袭击?这是何时?”
凌心安笑道:“倒不是凌某被土匪袭击,而是路过野牛村时,看到有土匪杀人劫财,便出手解决了,心中疑惑,便过来跟兄长汇报,想知道为何汴州还有土匪之存在。”
吴广贤再次和马子敬相互一望,心中已然明白,凌家两小子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凌刺史,我们依然还在剿匪,有些土匪躲在深山之中,确实很是难以探查他们踪迹,不过我们一直有派出斥候去打探。”马子敬开口说道。
凌志平问道:“会不会有水贼是因为吴将军的打击下,他们占山为王成为土匪山贼?”
吴广贤道:“吴某剿水贼,有漏网之鱼确实属实,但能逃的出去也是寥寥无几,如果他们占山为王,这个还需要汴州府的驻军多多担待。”
“吴将军,本官想着要不我们水军和驻军一起合作去剿匪,不知你认为如何?”凌志平开口道。
“凌刺史此意何为?”吴广贤疑惑问道。
“吴将军水上功夫,我大周无人可比,但正如你所言,剿匪总有漏网之鱼,那不如这段时间水军,陆军一起合作,让土匪无处可去,彻底剿灭汴州一代为患多时的盗贼。”
吴广贤道:“凌刺史有此意,吴某自然是听从,不过两日后,大周水军便要去海上剿海贼。”
凌志平微微皱眉,想了想道:“怎么?又有海贼进犯?”
“是的,又有商船说收到了海贼骚扰,虽然没有劫掠,但我大周商船每日心惊胆战,前段时间已然报官说看到海盗船!”马子敬道。
“既然如此,那两位去吧,我自会和驻军那边说道。”说罢告辞而去。
凌心安则是抱拳道:“两位,后会有期!”
回去的路上,凌心安道:“二哥,是不是太巧了?”
凌志平冷笑道:“世事无巧不成书!”
“既然他们说要去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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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海贼,不如我们去看看?”凌心安笑道。
“出海?”凌志平皱眉道:“为何想着出海?”
“是巧合还是躲避,一起出海不就一清二楚了,以其在这揣测,不如实际去调查一番。”
“你可知道,出海一次要多久?”
“多久?”
“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
“你离不开这么久!”凌心安叹道。
“可惜了,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海!”
凌志平笑骂道:“自己想去看,何必说这样的话,就连你二哥都信不过了吗?”
凌心安笑道:“你知道,我作为一个混吃等死的侯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回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再出来散散心。”
凌志平点头道:“倒也是,父亲有写信告诉我,问我什么时候回京,他都可以办理,你知道我怎么回答他吗?我说汴京这边事多且杂,还想锻炼几年,其实我跟你讲,我压根不想回去。真想回去,我六年来,请个假回去拜见父母还是可以的。”
凌心安失笑:“想不到二哥你居然这么坏?”
“说什么呢?这是事务繁杂。”凌志平骂道:“既然你想去,那我就安排你和他们一起。”
“多谢二哥了!那我先回府!”
“好,说什么话呢!”
望着凌志平离开的背影,凌心安再次打量着他,以凌志安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第五个年头了,对于凌府的情报,可以说没有一个能逃脱的了,而凌志平,情报显示此人豪气不落俗套,却不喜社交,京城之中有三五知己,并无特出。
但此时才发现,这位二哥远比情报中要深邃和有趣的多。
一个习术法之人,居然能喝几瓶高度酒而不倒,第二天还能正常工作,遇到问题,从容处理不争不抢,怎么看都不是简单之人。
也许当初吴广贤之事,他根本就是刻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