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殿无奈地说道:“他这是对您的为难,何尝又不是对我的为难?整座临安城,谁不知道您和我的关系最好?对于他们来说,您和我是一体的,所以你觉得他们为难您不是在为难我吗?
所以李文宗,您这不是在这种地方拒绝张大儒,也是在这里拒绝我。我知道您不是那种妥协的性子,为什么今天居然跟随那种人,做出现在这种事情的。”
“老夫不过是说了些事情,以及老夫一直在要求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司徒文宗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呢?
司徒文宗如果是不想说这种话的,是可以直接离开这里的,反正这里是不需要您这位大郑的文宗的。您这位大郑的文宗,是和我这种吴国人相差很多,那种蛮夷之地出来的文宗,自然也不会是那种很有礼节的。
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种小地方出来的人士,是不会出现那种大礼节的人。所谓其地败坏也,其人也败坏也,故礼乐之地无小民,小地无礼乐。”
司徒殿冷笑着说道:“我觉得你说的话还是那种所谓的站在山顶不管人间事情的神仙,不像是人能够说出来的。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能够算是人,我的意思是您不是人。”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司徒殿的话就像是在明白地告诉李烈章,自己是在这里和他撕破脸皮,这种撕破脸皮的事情,一旦说出来,真的是一件很为难的双方的事情,可是司徒殿既然被人为难了,自然也是要为难别人了。
李烈章发怒地说道:“难不成这种事情就是你我二人交恶的事情吗?要知道我们可都是文宗,都是文坛中的领袖。
犯得着因为一些小事情,就去惹那些没必要去惹怒那些人吗?”
司徒殿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您所说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圣人之言论会不会有这种说法,君子不齿,恐怕也就只有小人会对这种事情才会说出来这种话的。”
“你在说什么,你是在骂本宗是小人?司徒殿,你是年轻人,我知道你不懂事情,所以我能够理解你的。
但是我现在能够理解你这种事情,因为你是文宗,如果你不是文宗的话,你觉得自己会见到我的面吗?就算你能够见到我?难不成你觉得能够这么和我说话吗?”
看着李烈章愤怒的表情,司徒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来一副轻蔑的笑容,他或许在那种讲大道理的时候,不能够和李烈章去比较,但是在这种骂人的时候,司徒殿还是能够理解的。
“我是年轻人,可是我是年轻人,能够出现到现在这种地步,是我自己的能力。其实您应该想一想,您六十岁的文宗,怎么可能和我这种二十岁的文宗相比较呢?
你可能会比我多一些人生阅历,可是这并不代表您会是那种比我厉害的人,因为你在我这个年纪,不要说是文宗了,甚至只能够说是普通的那种小孩子。
。您可以想象到那种事情,如果换做是您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您觉得我会让您见到我的面吗?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您现在的身份,以及您现在的阅历吧,说实在话,您的平常甚至都不如我这种年轻人。
我至少不会是非不分,也不会为难别人。我要是懂得大义的话,我会知道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的。
就算我不懂的大义的话,不,我不是您,我不可能懂得不知道大义的那种人的。”
“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是在这里巧舌如簧,说些只是有空泛大道理的话。”
司徒殿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些事所谓的空泛的大道理,我说的是真正的想法。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
人可以不去做一些事情,因为那些事情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些空泛乏味的道理,您高高在上,您与众不同,您是在站在那种山顶上的神仙。
所以您觉得我们很可笑,可是,您所说的事情,不也是很可笑吗?难不成,您真的就只是因为张大儒的身份不足够吗?
如果您能够义正严词,义无反顾地说出这种话,能够说出来,是因为张大儒的身份问题,您才不会让他进去,那么我一定不会再多说什么?
可是一旦您是有些别的想法,有些属于自己的私心,那么我可就不会觉得您说的话是对的。”
本来只是答应某人,选择为难司徒殿的文宗李烈章,此刻是完全被惹怒了,但是残存的一些理智,还是强迫着他说道:“当然,就只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既然你自己都知道这种事情,那么我也就不去管这种事情了。
我是那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就不去管这种道义的事情的人吗?”
司徒殿点点头,说道:“没想到您居然真的如此有大意,看来是我一向在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看,你孩子不也是很听劝吗?如果你能够早点说出来现在这种话,那么我是可以接受的,现在说出来的话,老夫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你的。”李烈章见到司徒殿已经服软,索性也就不再乱说话了。
司徒殿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只是您这么说了,我也就希望您能够知道一些事情,虽然张大儒现在只是和我只是一些普通的关系,不过是那种朋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