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南是办起事来很认真的人,可是他的这种认真,不是认真地玩命,现在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这种东西现在已经不是他这个京兆尹能够插手的,换做是那些尚书来,恐怕也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就算是张剑阁这位礼部的左侍郎来这里,都只是出现了不大的作用。主要还是司徒殿的帮助,才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张剑阁说道:“司徒先生,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和韩王殿下打架啊?”
司徒殿知道这出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话,恐怕是会需要自己花费很大的东西,他平静地说道:“无非就是因为一块砚台而已。”
“砚台,什么砚台能够让您和韩王殿下能够争起来?”
“不过就是一块端砚而已,就算是那块最好的端砚,不过也只是万两而已,摔了就摔了而已,至于上来就打人?”司徒殿吐槽道。
张剑阁一听就有些很难以言明的感觉了,那可是端砚啊,如果他有一块端砚被人摔了的话,恐怕是会和人拼命的。
可是他还是选择安慰地说道:“可能是那块砚台对于韩王殿下的关系可能不太一样吧,韩王殿下平日里也是那种很冷静的人。”
“也许吧,算了,不说这件事情了。没问题的话,我还是先回家了,今天出来的时间还是有些久的。”司徒殿说道。
张剑阁这边知道还是让司徒殿走掉比较好的,所以说道:“那先生就先回去吧,我们在这边还要探讨一些事情的。”
等到司徒殿走后,张剑阁说道:“临安公公,陛下那边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啊。我本来以为陛下的态度会很模糊,却没想到真的答应了。”
临安绝口不提自己的作用,和官员说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妥的,所以他就说道:“陛下那边的事情就不是我这种人能够猜测的了,只是陛下其实对这件事情很生气,因为那毕竟是皇子,是陛下的骨血,所以还是想向着一点的。
其实抛开双方的身份,这件事情还是司徒殿做的不对的。”
张剑阁无奈地说道:“像司徒先生这种性子,还是有些过于年少轻狂了,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以及那好事情,可是对于大郑的文坛来说,是一件好事情,而且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大郑的文坛就需要一个这种年少轻狂的人,如果没有这种人的话,我们还是会被吴国的文坛压住的。
天下苦大郑文坛久矣,今天我才是看到一些希望。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站在司徒家那边,我这么多年都已经没有在这种地方站队了。
可能像我这样的人不会很多,但是我还是要这么做,当年年少之时,我曾经见识过昔年那位文宗,那位对我的教诲,是我一声无法忘怀的。
而今天,我从司徒殿的身上看见了那位的影子。”
临安其实不懂得这种事情的,但是临安也能够理解像张剑阁这
。种人的性子究竟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越是这种固执且又不近人情的人,越是会有一种常人不能够理解的一种傻气。
临安说道:“对于张大人来说,文宗这种身份还是很重要的。所以张大人的所作所为还是可以的,至于陛下那边会不会理解这种事情,我就不太敢猜测的。”
“这种事情既然我会去想做,就说明我不担心这件事情不是吗?”张剑阁笑着说道。
回到家中的司徒殿先是去见了司徒正德,和司徒正德倒是没说多少话,事情是有很多,就是司徒殿有了和蒋青鱼的约定,就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来了。
蒋青鱼已经在屋子里等着司徒殿了,看见蒋青鱼的第一眼,司徒殿就觉得她担心却又装出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司徒殿抱了抱她,说道:“没事的,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不用太担心我的,我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我很好奇,你的那个文宗的身份是真的吗?”蒋青鱼还是不解地问道。
司徒殿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不是骗人的。”
“文宗我听说过,很厉害的,甚至我在吴国的时候,也见到过以为文宗,只不过是以为白胡子的老爷爷而已。”蒋青鱼说道。
司徒殿说道:“我的年纪可能太小了,自从前朝有文宗以来,我可能就是一个年纪最小的一个。后有没有来者是不一定的,但是前不见古人是一定的。”
蒋青鱼说道:“你给我的惊喜还是很多的,只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司徒殿马上就知道这是一道送命题,好在他还是知道能够说些什么话,司徒殿说道:“你给我的惊喜也不是很小的,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说你不像是那种性子的人。
咳咳,有些话还是要等到夜里说才好的,现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就有些。”
蒋青鱼幽怨地看了司徒殿一眼,说道:“这种话就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吧,咱们两个都知道就可以了。”
至于司徒殿当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就不是能够说出来的了。
司徒殿第二天的精神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所以早上就去找了司徒正德一次,司徒正德知道他今天还要去国子监一次,就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