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拓拔什健没有临朝,而是命太子拓拔皝监国,而他此时坐在书房内,还在回忆着那份先帝遗诏,那究竟是不是先帝遗诏,上面的印章却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瑕疵,难道,是真的?拓拔什健在不断的问着自己。
项渠因为随意冲撞陛下,袭击侍卫,虽然不是刺杀,但也有大不敬,从正五品的宁远将军降为从七品的翊麾校尉,边军事务由定远将军于义来顶替,命项渠回到军中戴罪立功,曹雄在这次叛乱中将宁炎斩首,保护太子有功,将其晋升为从五品的游骑将军,率领军队前往西楚,因为,此时的蠕蠕和西楚勾结一起,北魏决定调集文忠侯、于巨、杜武俞率军七万前往前线,对蠕蠕发动袭击,石岩城内,已经屯集大量粮草和军械,准备,随时发动袭击,而在西线的边城巨鹿城,北魏大将徐琦、于翼、项渠、曹雄、拓拔恭率六万大军聚集于此,国内各地驻军开始纷纷向边境靠拢,他们得到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死守驻地,不要让任何一名敌人进入,都城也进入到战备状态,大量的甲户再次回到玄甲军中去,在北西两线除了主力以外还有大量的生力军和预备部队时刻待命着,可朝堂之上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姚苌的缺席被拓拔什健说为被叛军解决掉,而丞相之位暂时由张绩替代,此时的以张绩为首的大臣们认为应该是先北后西,命令西线守军进入防御中,让北线军队快速出击,击破敌人实行大迂回,从蠕蠕和西楚的边境进攻和西线大军夹击敌人,但以宇文及为首的群臣认为蠕蠕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示,此时的蠕蠕内部还没有详细情报,而西楚此时国内民生凋敝,正是出击的好时候,正好可以洗刷炎武七年的邙山大战,另外,西楚大军大多屯集在离蠕蠕更近的地方,只有少数部队在那里,所以,应该北线收缩进行防御,西线主动出击,群臣讨论声不断。
宇文及、徐琦、张绩这些人都是布衣出身的人,可以和朝中这些功臣之后形成对抗,让大臣们不敢过多染指皇权,一直为发言的拓拔什健说道:够了,我决定西线和北线共同出击,由宗亲拓拔云节制北线剩余人马,以防蠕蠕偷袭,西线则由太子拓拔皝坐镇,但其军中事务由于翼和拓拔恭担任,众大臣们只好听令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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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线战场号令统一,就连拓拔云也选择听从文忠侯将令,可西线却不太平,徐琦是忠武将军徐瑞的儿子,其父早已战死,于翼是状武将军于起的儿子,其父早已退休,二人来自将门之后,项渠、曹雄从布衣做起,拓拔恭宗亲将领,但论功劳项渠最大,论地位是拓拔恭更高,几方争吵的便是从哪里进攻的问题,曹雄、于翼和徐瑞认为应该再走邙山在那里将敌人击败,,可项渠认为西线他比任何人熟悉该从番城进攻,那里城门破败更适合攻击,拓拔恭则认为应该先进攻青啼城,打下西楚边境最大城市,那么对敌人士气和补给问题都能造成重大影响,因为,西楚边境的各城都由青啼城提供补给,最终,年仅八岁的拓拔皝给出意见,他认为应该袭击西楚在南江的渡口,棘门渡,此地只留有部分老弱军队,而且大多是水师,可西楚将领将水师战船扣押用来做生意用,所有,这里可以成为突破口,众人认为此注意不错便开始部署,由,项渠率领五千兵马猛攻番城,吸引敌人注意,而曹雄率领一万人前往邙山,攻破敌人在那里所建的营寨,于翼、徐瑞率领三万人攻打棘门渡,而拓拔恭率领一万人攻打青啼城。
众将开始整军备战,而此时的西楚注意力都放在了蠕蠕入侵上,而西楚边境的军队大多羸弱不堪,无法抵挡攻击。
第二日,西线的进攻正式打响比北线早了整整一天,曹雄率军快速出击,赶往邙山,而于翼,徐瑞率领军队等到战斗完全打响再率军前往,最先接触到敌人的是佯攻青啼城的拓拔恭,遭到了猛烈抵抗,拓拔恭喊到:将士们结阵缓慢前行,靠近城墙,项渠率军猛攻番城,由于,番城常年不加以修理,无法抵抗攻击,城中守军只有一千人,本来,打算支援青啼城,但还没来得及出城就遭受到攻击,只能退到还较为坚固的城南做困守。
邙山大军听闻青啼城遭遇敌袭,便全部都赶往青啼城,当曹雄到达后发现,无论是山上的军营,还是山下的大营都空无一人,曹雄将步甲营的旗帜插到了山上,他答应的事终于做到了,徐瑞、于翼率军进攻棘门渡,渡口上的士卒看见北魏大军一时间害怕不已,争先出逃,大量的人落入水中,剩于士卒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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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路大军中三路获得胜利,本该撤走的拓拔恭却被敌人缠住,邙山援军与青啼城内守军前后夹击拓拔皝所率领的军队,一时间内拓拔皝军队死伤无数,而曹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留下两千人马,便率军前来支援,曹雄命重骑兵在前猛攻敌人后方,而青啼城守军在守将指挥下,开始,退入城中,可怜的邙山军队只能作为牺牲品,被夹击掉。
军营内,战役第一阶段已经成功,但还需攻下来青啼城,现在对青啼城已经形成包围,西楚边境上,除了,青啼城外大小城池、军寨都被攻破。
西楚此时注意到了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