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小子,老夫今日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张桂芳被他撩~拨的心中火起,要说这位老将军,战斗力自然不俗。
猛地爆发出来,还是有一股子让人震惊的威势,这就是百战将军的煞气。他和马方都是同一种人,只不过马方失手死了,却不知他的命运如何。
眼见着张桂芳重新变得生猛起来,南宫世也自暗暗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发现张桂芳不过是强弩之末,现在爆发的越多消耗就越大,待会他的力气消耗一空,还有什么本事和自己斗。
要说南宫世,其实不是什么武将的料,他真正的战斗力还体现在战阵水平上,这可能和南宫世家一贯的教导有关。
战场,毕竟不是一个人的战场,而是一群人的战场。一个人再厉害,也打不过一群人。而战阵之道的运用,就在于能够用少数人的打赢多数的人。
南宫世便是此间高手,别的不说,单单凭他能和“九天玄女”过招就不难说明这一点,虽然最后是以惨败为结局。
可那九天玄女乃是兵法之祖,败在她手中并不稀奇,若是能够战而胜之,方才是逆天的事情。
一个不怎么会武功的南宫世,遇到一个年迈的张桂芳,两人凑在一块也是够够的了。
不过,南宫世做武将不行,也是相对而言的,比起他的战将水准来说,自然相差甚远,可是跟很多所谓的武将相比,却是不差分毫。
比如说张英,比如说毛公遂这种人。
好巧不巧的是,张桂芳也是这种人,年纪轻轻的时候,他完全凭借着一手神通异术“唤名落马”来应敌,根本没怎么修炼自身武道,这也就造就了他功勋卓著,却武功平平的原因。
两人这一番碰撞,也算是将遇良才了。
眼看着已经是百招开外,张桂芳可是诡道高手,瞅着一个空子,胯下宝马人立而起。手中方天画戟拄地,怒目而视,陡然大喝道:“南宫世!”
“嗯?”南宫世本来是一枪杀来,眼见张桂芳不躲不避,反倒是怒目而视,不由得心中愣神。这丫的莫不是神经病发作了,还是中邪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脑袋忽地眩晕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形便已“砰然”摔倒在地。
张桂芳眼见自己术法成功,眸间寒芒一闪而逝,面露狰狞之意,提起方天画戟,毫不留情的杀了过来。
南宫世还自迷迷糊糊间,猛地听到一声铁器破空之音,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整个人滚地葫芦般朝右躲闪。
“哧啦!”
落在后边的右臂一个躲闪不及,已被张桂芳的“方天画戟”扫中,霎时鲜血染红土地。这一伤口,也让南宫世彻底清醒过来,一个懒驴打滚爬起身来。
目光四下扫视,最终落在了张桂芳身上,带着刻骨的恨意。自称为西岐大将军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受伤。
按理来说,行军打仗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对南宫世来说却不是如此。他上阵杀敌,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身零伤亡。
本来这个记录已经被他保持了八年之久,可今日却被张桂芳打破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他如何能忍。
眼看着张桂芳再次驱马而来,手中寒铁枪猛地横扫,重重的敲在了马腿上。
“呜!”
只听得哀鸣声起。张桂芳胯下那匹宝马前面两条腿齐齐折断。“噗通”跪倒下来,马上的张桂芳猝不及防,自然也被摔了下来。
这一跌,可是将这位年过六十岁的老将军跌的头昏眼花。
迷迷蒙蒙向前一看,就看到了南宫世一把寒铁枪扫来,匆忙之间只来得及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上撩。
“砰!”
火星四溅,南宫世这一枪乃是含怒而发,其力道可想而知,一个有意一个无心,张桂芳只觉得手臂震动,一阵酥~酥~麻麻之感,也不知怎地,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然脱手飞出。
南宫世几步冲杀上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手起刀落间,张桂芳一颗大号头颅冲天而起,只剩一丝真灵渺渺茫茫朝着“封神榜”而去。
南宫世自收枪而立,望着“青龙关”守将哪咤等人,傲然道:“主帅已死,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
主帅虽死,当时副帅犹存,太一转世的风林跨前一步,目露强强之意道:“要战便站,何须废话,这一战你们谁来?”
“好,好一个不甘屈服的将才,既如此,副帅便由你前去。”
眼见风林不屈不挠,饶是南宫世也某现异彩,这样的战将方才是军营最后的稀缺品,只可惜现在是双方敌对,但不管什么时候碰到这样的人,也会给足礼数。
她却不知,此风林已是彼风林,风林在路过张桂芳的尸体时,暗自说了句:这一战,就当是我还你的知遇之恩。你放心去吧,毛公遂的人头我收了。
却道为何,原来当年风林走投无路,曾是张桂芳收留了他。纵然现在太一恢复了记忆,但这段恩情不可不偿还,所以他才会主动请战,为的就是能拿下对方已然,给张桂芳一点慰藉。
也算是偿还了当年的一点恩情。
西岐一方出战的正是“毛公遂”,两人职位相等,都是副帅之职,如此一来,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