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陛下这些年提端妃娘娘便动怒,以至于皇宫里,无人谈论端妃,多年来,成了皇宫的禁忌。
也就只有萧枕敢在陛下面前提,每次陛下都震怒呵斥,甚至严重了还罚他。
“行了,别想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儿,不是让你来来回回总想这个的,待你回京,慢慢想。”宴轻大手一盖,凌画脸本来就小,被他一只手就盖了个严实。
凌画思绪被打断,应了一声,不想了。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到了时辰,起身一起去了前厅。
崔言书、林飞远、孙明喻三人已到,望书、云落、端阳等人也陆续来了,紧接着琉璃打着哈欠和朱兰一起,也进了前厅。
人都齐了后,便开了晚宴。
朱兰终于又得偿所愿地吃到了端敬候府厨子下厨做的饭菜,都快感动哭了。
宴轻特意带回来的两坛北地的烈酒,被众人给瓜分了,当然宴轻和凌画这两个没分,喝凌画酿的海棠醉。
林飞远实在太好奇二人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便拉着宴轻问东问西,宴轻懒得说,他不依不饶,凌画见崔言书等人都有兴趣,便笑着捡了些说了他们听。
即便凌画隐了该隐的,还是让众人听的津津有味。
朱兰羡慕,“走绵延千里的雪山啊,这可是壮举。”
林飞远翘大拇指,是对凌画翘的,“掌舵使,你的小身板,没想到还能走下来绵延千里的雪山,真是一位壮士。”
两个人这样一说,大家伙都端杯敬凌画。
这样一来,凌画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等宴席结束后,凌画已走不动路,琉璃要上前来扶她,宴轻一把将她拎起来放在了背上,背着走了。
琉璃:“……”
小侯爷这习惯的动作,是不是说明没少背小姐?
琉璃想跟上去,她是不是得伺候小姐沐浴歇下什么的,被朱兰一把拽住,小声说,“有小侯爷在,用不着你吧?别跟着了。”
“可是小侯爷会伺候人吗?”琉璃毕竟知道俩人知道现在都没圆房呢。
“外出这些日子,你们不是被扣在江阳城,只掌舵使和小侯爷两个人一起走了一路吗?你若是不放心,是不是早晚了?”
“也是。”
琉璃顿时打消了念头,有些怅然若失地说,“哎,小姐用不到我了,好失落。”
朱兰拽了她就走,“我用到你,走走走,今晚我跟你住,咱们俩继续说八卦去。”
琉璃点点头,俩人结伴走远。
林飞远晃悠悠地走出来,手搭在崔言书的肩上,大着舌头说,“刚刚在宴席上,掌舵使可说了,让你这回就跟他去京城,不等了。兄弟啊,咱们三个,一起共事了三年,你这就要走了,就没有舍不得我们吗?”
崔言书面上也染了几分醉意,“掌舵使又没说不让你们进京,舍不得什么?几年后就见了。”
“那也是几年后啊!”如今漕郡离不开人,掌舵人得卸任后,他们才都能走。
崔言书嫌弃地将他扒拉开,“没有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