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依旧十分狂热的群众,锦波的眼角直抽抽。
拉着锦瑟就往回走,“怎么你也被那神棍给洗脑了,他们不过就是想用我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你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心为了我好。
我得离他们远些,这地方待不住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开的,我到时候怕不是要被人当成猴子一样观赏了。”
锦瑟脚步顿了顿:“不至于吧,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咱离的都城这么近,一直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
应该是要冬至祭祀了,才搞出这么个名头来的,与你该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锦波又想起刚来那会的夜里,与南烛斗智斗勇的情形,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和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锦瑟,你不明白的,占星台不是什么好地方,南烛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算他们给我改了天命,多半也是没安什么好心的,我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之所以从谢家逃出来,就是不想让别人拿捏我的命运,我不能让南烛摆布我,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能蛊惑这么多人,为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祭典狂热,绝不会只为了祭天拜神。
把这么多人全都引到都城里来,谁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我不能被他们卷进去,你最好也离那些人远些,咱们现在还斗不过他们。”
锦瑟觉得锦波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锦波你想多了吧,就算长的有些像,你不承认不就是了。
说不定这事只是个巧合,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在去打听打听就是了。
歹人打上门来咱们都不怕,现在不过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事,你怎么就想着要跑呀。
南烛有那么可怕吗?咱好不容易有了个能自己做主的地方,就这样走了太可惜了。”
锦瑟不明白锦波在怕什么,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对她好,将她捧的那样高,她不但不领情,还非要躲着他们。
真搞不明白她的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南烛是不可怕,但他做的这些事情却让锦波不得不怕。
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煽动民情,所图之事,肯定不会小。
她现在还不想卷进南烛图谋的那些事情里,只能先想法子躲开他了。
“一句两句的也与你说不清楚,总之,不能让人知道我现在的身份。
什么公主圣女的,我根本就不在乎,谁爱当谁当吧。”
两人回了庄子,锦波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去问了金宝,金宝二话不说就要跟着锦波走。
锦瑟却拉着锦波不放,“你出了庄子不更容易被人认出来追着瞧啊。
路上全是往都城里去的人,你预备躲到哪里去?
人越多不是越危险,你不如就老实在庄上待着,等过了这阵子在看。
我去外头打听情况,不一定你如你想的那样危险。
再说他若是真的想那你如何,你躲到天边去又能如何。
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待着吧,我去帮你挡一挡。”
锦波想想也对,祭祀将近,人们正是狂热的时候,过了这阵子,大概就不会在对她感兴趣了。
垮下了肩膀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在等等看好了。
不过我在庄上的消息,不能让外头那伙人带到都城里去,能瞒久一点就瞒久一点吧。”
锦瑟冲锦波挤了挤眼睛:“放心吧,我有办法了。”
安抚住了锦波,锦瑟去喊了庄上一个与锦波差不多身高体型的小女孩,给她换上锦波的衣裳,梳了锦波的发饰。
连哄带骗的拉着她出了庄子,小女孩有些怕生,但主子的吩咐有不敢不从。
怯生生的跟在锦瑟的身后,除了衣着打扮,半点也不像锦波,可锦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之前的那伙人还没有离开,正在河边休息,准备沐浴更衣,整理干净了在进城里去朝圣。
见‘圣女’去而复返,都放下手头的事围了过来。
锦瑟将那小女孩推到人群中间,大大方方的叫他们看。
“你们方才太热情,吓到了我家妹子,她回去与我说了。
我听后吃惊不小,日日与她相对,竟没看出她长的像圣女。
不过这圣女的画像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我就住在城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大幽出了圣女。”
众人一脸喜气的观摩圣女,之前的老太答了锦瑟的话。
“这画像啊,是最近才传开的,以前只知道有圣女这么个人,音容笑貌如何,谁也没见过。
我们也是行到前面的镇子上才得了画像,不但有画像可以买,还有圣女的泥塑,泥偶可以请回家里去,能驱邪除祟,灵验这呢。”
两人正在热切交流,突然听得一人说道:“远看是有几分相似,可这仔细一看还是与画像上的圣女不同啊。
你们瞧,画像上圣女右眼角有一颗泪痣,可这孩子太白净了。
画像上的圣女是杏核眼,可这孩子是丹凤眼,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面相也不如圣女讨喜富贵,这不是方才的那个小女孩吧。
方才那个有八分相似,这个仔细一看连两分相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