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有些失望,但看锦波的表情也知道,这事应该是真的很难办到的。
随即点了点头,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起了系统里的其他学识。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学习各自系统里不一样的知识。
直到外面传来了喊吃饭的声音,这才一起出了屋子。
从饭堂出来,锦波明显感觉到天气越发的冷了,抬头朝后面黑漆漆的山脉看去。
想必山里会更冷,也不知锦瑟他们怎么样了,已经三天了,看着样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下雪了。
只希望锦瑟不要太过冲动,平平安安的回来才好。
夜色渐沉,锦波也早早进入了梦想,忽如其来的拍门声,却将锦波从梦境扯回了现实。
还是来了呀,麻溜的裹上外袍,拿起放在一旁的连弩外袍便出了屋。
门口一个半大的小子见锦波出来,拉着锦波就跑。
“我哥说来了歹人,这会被桥头那边的陷阱困住了,主子先走,往皇陵那边去。”
庄子外传来了叮叮咣咣的击打声,这也是陷阱,故意弄出响动,吓唬敌人的。
金宝也穿戴整齐出来了,后头还跟着那几个没好利索的伤患,见锦波站着不动,忙上前拉她。
“快走吧,我将其他人安顿好了就去追你。”
锦波甩开金宝,往庄子外面走去:“我过去看看情况,你带伤患和老幼先去皇陵。”
金宝没想到锦波要往危险的地方去,再要拉她时,人已经冲了出去。
一边追一边吩咐其他人先撤。
来报信的小子一时搞不清状况,挠了挠头,护着相互搀扶的老幼往皇陵那边去了。
几个伤患相互看了看,事关所以人的安危,再说也好的差不多了,便追着锦波他们去了。
锦波到了庄子外面,见桥头那边已经聚了不少人,因他们点这火把,所以看的还算清楚。
被推到前头的是一些农人打扮的庄稼汉,手里拿着锄头镰刀之类的农具,战战兢兢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桥头设了陷阱,已经有不少人受伤倒地了,也没人敢上前搀扶,到在地上哀嚎。
这群人看着不像是土匪山贼,到像是一群无处可去的灾民聚在一处,想干些打家劫舍的买卖混口饭吃的样子。
虽收了阻碍,却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金宝见暂时没有危险,便随了锦波,将她护在身边,两方人便这样对峙起来。
对面的人群里突然出现一匹高头大马,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骑在马上。
并不与锦波他们对话,只驱赶着手持农具的那些人上前去破坏机关陷阱。
那大汉身上裹着兽皮,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声音洪亮,桥这边的锦波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些灾民,也被这伙贼人给拿住了,被逼着给他们探路当炮灰。
锦波这边的人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先射他们一轮,我瞧对面的人不少,若真叫他们趟过陷阱冲过来,咱们未必能赢。
不如先打他一轮再说。”
锦波观察着对面的动向,那些灾民似乎也并不是很愿意受那歹人的指使,并没有听他的吩咐,上前去破坏机关陷阱。
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似乎还埋伏着不少人,叫他们进退不得,十分难办。
锦波摇了摇头:“我瞧着他们并不像土匪山贼,那有拿着农具出来抢劫的,多半是受了山贼的逼迫,不得已才来了咱们庄子。
尽量别伤他们性命,打那些个真正的歹人就好。”
“如今这光景都是各顾各的,主子不像伤他们,若真放了他们进来,他们可不会对主子手下留情的。
领头的那人我认识,是都城外有名的山贼,咱们这庄子是皇家的,以前他不敢来。
但今年情况变了,他若真的带人冲杀进来,什么也不会给咱留的。”
锦波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手里的连弩,瞄准骑的马上的大汉搜搜两箭射了出去。
呼吸间,便听得对面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见那大汉捂住眼睛,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躺在地上打起了滚。
桥头的众人被推开,黑暗里七八个差不多打扮的男子围了上来。
扶的扶,拉的拉,将那大汉从地上拽了起来。
锦波知道自己射中了,只是没能一击毙命,大约只是射瞎了他一只眼睛,暗道一声“可惜。”
拉了拉金宝,与她耳语起来。
对面突然吵闹了起来,各种污言秽语朝锦波他们砸了过来,锦波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的人就忍不住了。
原本是一场对峙,却因为锦波的一支箭变成了一场骂战。
人多嘴杂,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混在一起,在场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基本都被问候了一遍。
骂归骂,但对面的小动作却没有逃过锦波的眼睛,她就知道对面会趁着混乱转移注意。
果然,暗地里有几个人已经下了河,已经顺着桥墩摸过来了。
“噗噗”的弩箭声,被骂的正欢的人声所掩盖,河里准备搞偷袭的歹人,也这样悄无声息的送了命。
锦波在盯着,对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