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楹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王爷身份尊贵,不适合在牢狱里久待,还是速速回府吧。”
“是了,本王一时情绪激动,竟然耽误了这许久,还没说到正事上。陛下仅凭一封书信里,关于先太子的寥寥数言,就判定你有谋反之心,实在难以服众……”
“书信?什么书信?”成楹疑惑不解,不是太子把她供出去的吗?
萧子瑜:“难道你不知道?绣衣司截获了一封从北地军营寄给你的信,里面谈及先太子案的事情,陈宏将这封信送到了皇帝面前……”
原来我是因为这样,才被下狱的?
成楹恍然大悟。
是了,想必那封信,正是秦竹书写给她的回信。
皇帝重新启用绣衣司,就是为了盯住各世家公卿,要将朝臣们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想不到,竟然会这么赶巧,秦竹书给她的信竟然落在了绣衣司手里。
电光火石间,成楹陡然明白了一切,但这似乎并不能改变她如今的困局。
“不过你无需太过担心,我和殿下,丞相等人,都在想办法,跟陛下澄清这件事情,这是殿下托我带进来的一封信,你先看看?”萧子瑜将下马车进昭狱前,太子爷交给他的信纸拿出来,放到她手中。
成楹迫不及待展开,信不算长,入目头两句,萧瞻先交代了靖宁侯府和广宁侯府一切平安,这才跟她说起与先太子案有关的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