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因此没乘特制的东宫马车,而是借用了萧子瑜的王府马车,萧子瑜因为担心成楹的事情,也和他一起来了丞相府,两人出行低调,此时只能挤在一辆马车上。
萧瞻命车夫直接将马车赶去昭狱,自己则翻出纸笔来,忙着写一封信。
“小叔,我拜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萧子瑜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萧瞻脸色一变:“怎么?一点消息都查不到?玄成真就这么手眼通天?”
由于与先太子案有关的各种文书薄册都被销毁殆尽,他对这位叫无尘子的国师,所知甚少,只知道先帝不迷信鬼神之事,这人在先帝一朝不受宠幸,身上空挂了个国师的头衔,没什么作为,似乎总是深居简出,也没什么存在感。
所以,萧瞻才会特意让萧子瑜去查查无尘子的底细。
“这倒不是,只是,查出来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如果玄成,真就是先帝一朝的国师无尘子,那么他今年应该已经是六十三,六十四岁的老朽模样,可那玄成,分明是个年轻力壮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况且,我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当年收敛玄成尸体的仵作,他们都说,玄成确实死了,被刽子手一刀干净利落地砍掉了脑袋,尸体被扔在城外的乱葬岗上,早已化作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