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府,第四名死者贺明岳之家。
“贺夫人,您能在仔细想想贺老爷遇害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言午此刻真端坐在贺府的大厅,端着一个青花瓷杯悠闲地喝着茶。
“特别的事?什么样的事才算特别呢,言大人,您这样问的话妾身属实说不上来”贺夫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捋了捋长裙下摆。
言午是第一次见到贺夫人,原本以为贺夫人应该也是位年逾四十的大婶子,却不想贺夫人很是年轻,约莫三十左右,虽然没有当年的青春靓丽,却充满着少女所没有的成熟的风韵,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美呢?
“嗯,特别的事,嗯,我举个例子,如见过什么特殊的人,或者说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之类的”
言午想知道贺明岳死之前是否也有什么特别的行为,留下些许的线索,就像李顾源那样。
“这个还真不清楚,喝酒算不算啊,我家老爷许久未曾喝酒了,那日他回来之时喝了不少酒,进屋时还打翻了他最喜爱的一个花瓶。”贺夫人经言午这么一说,还真想到了一件比较平常却又不平常的事。
“喝酒吗?你家老爷平日子不曾喝酒?”言午觉得很诧异,因为作为恒福商行的老板,平日里应该少不了应酬,怎么会不喝酒呢?
“那倒不是,我们老爷往日里也好酒,这不是妾身想给贺家留个后,所以老爷开年来再未端过酒杯”贺夫人说道这时还有点忸怩,原来贺夫人并非原配,乃是贺明岳发家之后在续娶的。贺夫人原本乃是潇湘阁一朵金花,贺明岳爱喝酒,自古美酒须有佳人配,如是二人就相遇了,一来二去二人就勾搭在了一起,待到恒福商行越做越大,贺明岳便给贺夫人赎了身。
言午并不知晓此事,待明白来龙去脉后,倒是对贺明岳此人充满了兴趣。要知道自古来还未曾有娶烟花女子没正妻的,大都青楼女子都不得善终。纵使真有郎情妾意者也都是纳为小妾。前秦法律中明确规定,娶青楼女子为妻者,出门需头戴绿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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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知道,贺老爷与谁人饮酒,在什么地方吗?”
“这老爷并未说与何人饮酒,不过饮酒的地方老爷不说,我也知是哪,肯定在潇湘阁内”贺夫人一脸笃定的回答道。
“嗯,多谢夫人今日款待”言午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别的线索,便起身准备告辞。
贺夫人急忙起身拉住言午:“言大人,这么急着走干嘛,马上到用膳时间,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不迟。”说完还特意将自己的裙子扒拉开一点,露出那雪白且丰润的大腿。
言午迟疑了下,贺夫人见到以为言午真给自己的魅力诱惑到了,便俯身过来,将言午压在椅子上,凑过头到言午的耳旁轻声的说道:
“言大人,要知道,潇湘妃子能做的我能做,潇湘妃子不能做的我也能做哦”
只是那胸前的硕大,挤压在言午的胸口,闷的心里慌。话毕还吹了口湿气,弄的言午耳朵痒痒的。
“我靠”言午缓过神来,赶紧推开贺夫人:“贺夫人,使不得,使不得”说完赶紧起身与贺夫人拉开距离。
“莫非公子瞧不上奴家,也是,以言公子的才情,潇湘阁内不都任君挑选”贺夫人假装柔弱道。
“非也,非也,我与潇湘妃子碰萍水相逢,夫人莫要辱人清誉,贺老爷尸骨未寒,还请夫人自重。”言午此刻对于上次潇湘阁之行,已然忘却,经贺夫人今日一提,有想起那倾城之貌。
贺夫人略显诧异,没想到还有不吃腥的猫。
“言大人,失礼了,妾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好色。妾身方才那般,属实无奈,贺明岳这老狐狸在潇湘阁内有了相好,我俩已经几年未有同床。”
“而如今老爷去世的突然,奴家并未给他贺家留个后,现在他们贺家之人逼迫奴家搬离此地,今日得见言大人到来,方才想到此主意,却不曾想妾身未能入言大人的眼,倒是唐突了。”
贺夫人重新坐了下来,整理了下衣物,只是这整理的姿势太过刻意,对着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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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
“当然,妾身也是属实敬仰公子的才情”
言午得到解释后便释然了,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人当做了接种生娃的对象。
重金求子?
“多谢贺夫人厚爱,小的实在无力承受”
罢了,罢了,告辞
言午拱了拱手,辞别而去。
言午回到衙门内,看着手中的案情牍,从袖口掏出今日赵府内所得到的玉簪,没想到今日收获不错。
根据今日来的线索可以分析的出,有人私自运输铁矿,具体原因不明。
第六名死者,盐铁转运使李顾源或许知道原因,但已经遭到杀害,切所有证据均已消失。
李顾源可能是受害者,也可能是同谋之一。不过言午内心还是偏向受害者多些,可能是因为那一碗汤的缘故吧,当然最主要是时间线上对不上,毕竟李顾源是京都调配过来。显然这铁矿走私不可能是一二年能成之事。
第五名死者,城南守备统领赵诚意,他的话必定是同谋之一。首先一个郡县的守备统领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