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言午深呼了口气,伸了伸懒腰,望着远处的潇湘阁,心猿意马。
五月的南方,太阳已经晒的人发晕了,言午躺在衙门的旁的槐树下休憩。五月的风徐徐的吹来,夹带着丝丝热气,将睡梦中的言午吹醒。
不知不觉中,言午已经来到郡内半月有余,钱捕头等人一直追查了苗疆人的线索,奈何偌大的城市,三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般,一无所获。
言午知是凶手潜伏起来了,所以现在想找到他难于登天,但是凶手肯定还会再次作案。言午在等待,就想捕猎的老虎,每日蓄势待发。
“言午走,他出现了!”陈一兵突然从衙门冲了出来,直接大声喊道。
言午立马跟上。
这次死的是郡内盐铁转运使,朝廷正五品官员,没想到这次行凶的目标竟然是朝廷命官。
第六名死者:盐铁转运使,李顾源,现年五十有六,京都人士,背景惊人,祖上李孝恭,正宗李氏族人。虽然是旁支,但也深受朝廷重用,不然也不会将盐铁转运使这样重要的位置安排他坐。
今日盐铁使正在转运司内翻阅文件,突感腹中不适,想到这几个月郡内发生的命案,李顾源立刻让人通知衙门。
待言午等人赶到时李顾源已经化为灰烬。尸体在书房的门口,腿部骸骨还在门外,身体的前半部跨过了门槛,头颅以及前胸骨都在门内。整个盐铁司的人都在旁指指点点,无人敢靠近。
钱捕头等人迅速驱赶走众人,封锁好现场。
言午围着李顾源的尸骸仔细的打量了番,兴许是刚刚死去,骨架上还有些许的肌肤没有燃烧殆尽,言午用手中长刀挑了挑,火花“滋滋”的朝长刀上卷。言午看着地上的骸骨,突然问道:
“你知道谁是凶手吧”
陈一兵还以为再问自己答道:“我可不知道,我跟你一块来的”
见言午并没有回答自己,转过头去,结果看到言午正蹲在地上对着李福永的头颅发问。
感情你是在审问头骨。
言午仔仔细细的将周围搜查了一番,没有任何发现,跟前面几起案件一样。
“言午,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目前来看凶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现场没什么发现,待会询问下案发时候的情形,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说完后言午便继续围着骸骨继续问道:
“谁要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杀你呢?你是朝廷命官,如非必要谁敢杀你,情杀?仇杀?亦或者别的原因?”
“言午,你莫不是中邪了。这死人还能回答你话啊,你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
言午没有在理会陈一兵等人,而是转身回了衙门。
“笃笃”“有人在吗?”
“吱~~~~~”
“你好,这是李大人家吗?我是衙役的言捕快,今日冒昧拜访,还请见谅”言午根据转运司内人员的告知,找到了李福永李大人的住宅处。
“嗯,是的,请进”开门的是以为年余五十许的老妪,此刻神情有些憔悴,看这年龄应该是发妻。
“娘,谁来了啊!”只见一位十余岁左右的小公子从内堂跑了出来,可能见来了生人还有些许的害怕。
“这是令郎啊,将来必定是麒麟之才。”
“多谢言公子夸奖,这是奴家小子庆源,自从老爷过世后,他就是我活下去的全部了。”李夫人伸手搂过自己的孩子,一只手在孩子背部自上而下的拍打着。
“夫人节哀,今日冒昧上门就是想了解下李大人生前的一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嗯,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尽可询问”李夫人想来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并没有惧怕官服之人。
“你家老爷最近可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老身并不是很清楚,老爷整日都在转运司内,只有晚间才会回来,我们邻曲之间相处的都很和睦。至于老爷坐堂之时是否有得罪什么人,这个老身并不知晓”
“嗯,不知道您与李大人感情如何?虽然有点冒昧,但是为了能查明谋害李大人的真凶,我不得不了解这些。”
李夫人或许是年龄已过半载,刚听到言午询问此问题是稍有恼怒,转瞬间,深深的叹了口气:
“无妨,我们是结发夫妻,在一起将近三十余载,当年我们拜堂成亲时老爷就发过誓终生不纳妾,所以我们感情一直非常好。”
李夫人显然想起了当年往事,说完后拿出丝巾抹了抹眼角。
“抱歉,夫人,望您节哀”
“对了夫人,您在想想最近这段时间,李大人与往日有什么不同之处”
“老爷他一直是老样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每日回来就是吃饭,吃完饭后书房看看书之类的”李夫人收回了丝巾,努力了想了想这几日老爷是否有什么出奇之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
“嗯,感谢夫人的告知,今日就不打扰您了,如果您想到什么线索可以到衙门告知于我。”
说罢言午便起身,双手抱拳,俯身而退。
翌日,言午在盐铁转运司门口茶馆内喝着不知道啥味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