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带回钱二郎时已经很晚了,我们可爱的李大人已经休息,所以昨晚并没有在审问,而是准备今早在来审问。
今天本是钱大屠处决的日子,城里人都在法场等待,结果人没等到。等到了一张告示:
因徐达案另有隐情,处决暂时取消待衙门查清楚后在另行通告。大家伙看到没有热闹可看就都往衙门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隐情。
由于此案件早在三日前就已经由师爷整理好案牍本交由县丞李思泽,李思泽又上呈至太守才定好的罪。这下倒好说此案另有隐情,太守府也惊动了。太守大人李景瑞今日特意赶来看看倒是什么隐情。本来此案今日的审理由言午负责就好。现在来了太守,连我们的县丞大人李思泽都只能端端正正的立在太师椅旁。
“今日之事是由谁提出来的,又是谁负责此案的经查,为什么没查清楚就把案件上报?”李太守虽然口里全是疑问句,但说话自带的威严吓得一众衙役都不敢吱声。这是言午只得走上前:“拜见太守大人,此案件全程由在下督办,在督办过程中属下办事不利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此案中隐情,现在属下有充足的证据证实此案的元凶另有其人,这次不得不重新审理此案。还望太守大人给属下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也还钱大屠一个清白之身,将真真的凶手绳之以法,大人英明。”言午说完便叩了下去。
“也罢,今日就由你主持审理此案,如果真由你所说此案另有真凶,那么你之前的过错就一笔勾销,如若不然你也去牢房待上一待吧。”李太守说罢就端着旁边的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把钱大屠,钱二郎都带上来”。这时小李子已经把钱家兄弟带到了厅内。而言午又吩咐小李子把徐达的尸体抬了过来,因为尸体已经过了四五天,虽然放在地窖中温度比较低,但是也已经开始慢慢腐烂,散发这一股屎臭味。我们的李思泽李县丞何曾见过这场面啊,若非自己的哥哥在,估计早就准备溜走了。
“大人请看,这是死者徐达的尸体,死因是右腹部中刀流血过多致死。刀口从右至左插入,伤口极深。凶器就是这把尖刀,已经证实这把尖刀就是钱大屠所有。案发之时有人恰好看到钱大屠与死者发生争吵,继而扭打在一起。居钱大屠所说,他就是在扭打之时无意间拿此刀捅死了徐达,那么大家请看”言午说完叫上小李子过来,二人相互推拉了起来,半天后言午突然拿出尖刀一刀捅向小李子,小李子瞬间倒地。这是言午停下手继续说道:“这是刚才我模拟二人正常斗殴的场景,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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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刚才插入尖刀的位置是在左腹部。大人在请看”说完言午拉上小李子掀开他的衣服赫然里面夹了一层猪肉,猪肉的里面还有一块贴片。刚才言午那一刀刺穿了麻衣后刺到猪肉上。“大人再请看,刚才我全力一击方才穿过衣服,插入猪肉深度二寸深。”
“这能证明什么,证明钱大屠的刀锋利吗?”边上的师爷不忿道,毕竟平日里衙门内就言午说了算,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免不了讥讽了起来。
“刚才这个试验只是为了证明凶手是左撇子。要想拿此刀穿过这么后的麻布衣服在一刀毙命,那只能说凶手是用惯用手,而伤口在右腹部,从下往上插入,那就只能是左手持刀插入一刀毙命。我前日特意找钱大屠喝酒,他从头到尾都是用右手夹菜,右手喝酒。”
“不是的,李大人,人真的是我杀的,而且你说我惯用手是右手就是右手啊,你要证据啊。”钱大屠还试图继续狡辩,真没见过自己找死还找的这么坚定的。
“李大人,其实证据很简单,钱大屠是个屠夫,每天跟刀打交道,他的右手全是茧,那日我走时候特意与之握了手,证明他惯用手就是右手,所以他必然不是杀人凶手。”说罢言午走到钱大屠跟前,抓着他的右手摊开来。果然钱大屠的右手上全是老茧,钱大屠怎么也不明白,原来那日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而且证据还在自己身上。不过看着边上的弟弟,再望了望在衙门口人群中的老母亲,钱大屠还想着替自己争辩几句:“大人,就算我是右撇子,但是也不能说我左手就不能持刀杀人,人在突发状态下力量能爆发出比平时多几倍的力气。我也能用左手杀了他。”
“就是就是,人就是我哥杀的,他都亲口承认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押他去法场砍头呢!”这边的钱二郎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却不知这一句彻底惹了众怒,经过这一番审理下众人都明白人肯定是钱二郎杀的,而钱大郎为了弟弟甘愿牺牲自己来顶替,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众人都为钱二郎所不耻。
原来钱家兄弟是双胞胎,父亲过世的早。按照大唐律令家中男丁年满14必须服徭役5年,兵役三年。钱二郎刚出生时就体弱多病,从小就一直躺在家中,家里的生计一直由钱大郎负责,钱母也就不敢让大朗去服役。对外只说自己就这一个儿子。久而久之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钱家只有一个儿子,就是钱大郎。待到年龄稍大了,钱二郎身体有多好转也不愿天天在家躺着,便借由这钱大郎的名义出来溜达。平日里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