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阵北方吹来,乌云从北方天急涌而来,伴随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鸣。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整片天空,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夹带这鲜红血液的雨水冲刷了这条青砖瓦路,顺着村前的小沟流向深处。
“午哥、午哥,快醒醒,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小但壮硕的小孩对了怀抱中的人大声的呼喊到。
怀中之人好像是听到了呼叫,亦或者受到了别的惊动。手指头动了动,细长的睫毛在雨水的冲刷中跳动着,眼皮随之而睁开。啪的一声响,恰好一滴雨水打在眼皮上。言午抬起右手檫掉眼睛上的水珠,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湿透的小猎人装扮的小伙。
“是小黑啊,我还活着”言午说完挣扎了想要爬起来,却又立马倒在小猎人腿上。小猎人赶紧扶着言午坐到一面一米来高的泥墙边。咳、咳、咳,言午终于能看看眼前的一切。
“到底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村里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小猎人一只手扶在言午的腰间,一只手从村的左边划到村的右边。
“啊、啊、啊,昨晚,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天爷你能告诉我昨晚到底是为什么”言午激动的朝着天空大声的喊叫,似乎在对整个苍天的控诉,压过了整整雷鸣之声。
“呱呱呱呱”伴随着一声婴啼划破长空,宣誓着一个生命的诞生。“恭喜言游徼,贺喜游徼(官名,负责巡查盗贼)大人又得一好儿郎,生的是一个好生俊俏啊”产婆抱着一个粗布包裹着的初生儿慢步的走到言游徼跟前。“您看看,这娃生的,粉嫩粉嫩的,多水灵,尤其是这耳朵跟您跟言午一个样,眉宇之间都有颗美人痣。一看将来必成大器”产婆边把孩子交到言游徼手里边掐媚到。
“孩他娘没事吧?”言游徼紧了紧怀中的幼儿,一脸关切的问道。“没事,母子平安,就是有些虚弱,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待会醒来后喝点稀饭,熬点鸡汤补补就没事了。”产婆把着手在自己的褂上搽了搽。“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这大半夜的,怪凉的。”
“是个弟弟啊”言午赶紧凑过来瞅了瞅,“还真是的啊,眉羽之间这黑痣跟咱父子一模一样”。
嗤嗤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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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道破空之声传来。
紧接着便是无数声惨叫声,十几个浑身充满了厉杀气息的黑衣人冲了进来,手持了锋利的长剑向自己冲了过来。
言午侧身躲过一剑,往地上一滚,随手抓起地上石块朝着黑衣人砸去。还未起身,二把剑从左右二侧刺了过来。言午终究事出突然,反应不急躲过了左边一剑,却给右方一满脸胡渣的剑客刺中腰腹部,瞬间倒地,晕眩过去。
言午摸了下腰间疼痛处,幸好没刺的太深,只是倒下的时候撞到地上石块晕了过去,他有些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手在自己脸上搽了搽。
放下手后发现双手全是鲜血,这是一双洁白而又细长的双手,虽然每天跟着父亲大人习武操练,却是如此的洁白无瑕。
可就这一双洁白无瑕的双手上沾满了泥土跟血液,看上去像是地狱中的白莲花一样,这样的突兀诡异。
这一夜,言午以及小黑成了活死人。一对不能向世人讲述这一夜的活死人。
“小黑,看看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小黑原名忘记了。是老猎户的儿子,今年只有十五岁,从小跟着他爸在森林中长大,所以一身黝黑,大家都叫他小黑,久而久之却把原名忘记了。昨夜恰好小黑又去森林狩猎去了,躲过了这一劫。
“没有活人了、刚才我都看过了,全村三十九口就只剩下你跟我。”许是从小习惯了打猎,又或是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神来了。小猎人恢复了往日打猎时的沉稳,换了口气。“能站起来把,我们去报官吧。”
“不行,昨晚那群人不对,不是普通强盗,我们先收拢大家的尸体,看看有什么线索”
言游缴就倒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脸朝下,身子前倾,右手紧握的拳头像是要砸碎身下这块石墩。言午缓缓的起身,走了过去。
把父亲的身子扳了个身,理了理脸上的头发,瞬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显露出来。一道刀疤从耳垂下方划到下颚处,让这张原本英俊的脸上显得更加的突兀。脸上除了鲜血外还透漏出满脸的不甘与愤怒。
举着双手在雨中冲刷了下血迹,又合拢了双手,接了点雨水给父亲脸上的血迹给清洗掉。摆了摆父亲的游缴服。一个木质的腰牌从捕头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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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掉落下来。
言午拾了过来,咪了咪眼。腰牌上没有任何字迹,只有一片叶子的形状雕刻在上面。上方穿了个孔,许是游缴跟人搏击之时硬拽下来的,上方的孔已经断开一个小口。
言午把了把木质腰牌,份量挺沉的,看来是昨夜黑衣人留下来的。
言午仔细看了看父亲尸体,再无别的发现。除了满地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