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吗?”
“怎地来不及,魏忠贤还二十二岁才净身呢。”
韩赞周急道:“咱家是说,那侯贵净身之后,也不能立时进宫哇。”
王承恩从炕上挪下来,穿上鞋子,摆手道:“皇上也不急于一时,咱家自会去说,你只管准备一下,尽快动身去海州那个什么堡的?”
“恩公放心,咱家一准儿把沈家堡的郭东查个明明白白。”
王承恩看着韩赞周,摇头道:“相文啦,这宫里真是缺银子,咱们啦也得为皇上、皇后分忧不是?没有银子,咱们这些人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明白吗?”
“还有那贵得吓死个人的火柴,咱家明白的。”
王承恩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相文啦,此次南下,若是能为皇上弄来银子,你便是大功一件。”
王承恩不止是韩赞周的顶头上司,还是他的大恩人,没有王承恩的提点,韩赞周还不知在哪旮旯做个侍候太监的小太监,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当即拱手道:“多谢恩公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