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的,孩子不是我儿的,不是我儿的。”
王氏连连摇头,坚定地说道,她此时此刻根本不愿意承认宁氏是真的可能怀了李生的孩子。
不然的话,此情此景不就是再说,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媳妇和亲孙子?
“王氏,你现在还认为宁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李生的吗?”
霍泽这般问道,意有所指。
王氏坚定地点点头,大夫都说了,生哥儿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更何况,东哥儿和他媳妇孙氏都看到了,他们能证明宁氏确实与人有染。
这样的话,宁氏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生哥儿的呢?
霍泽看着王氏的表情,怜悯地摇了摇头。
“你错了,我可以证明,这个婴儿就是你李家的骨血。”
“这不可能,不可能!”
霍泽的话还是比较有权威的,但是王氏连连摇头,直呼不可能。
霍泽见状,便略施道家术法。
顿时,所有人都能看到一条红色的血脉丝线,从婴儿身上连接到宁氏身上,还有一条淡红色的丝线从婴儿身上连到王氏身上。
这条丝线,就是用来证明婴儿与宁氏的母子关系,与王氏的祖孙关系的。
此时此刻,王氏已经抖若筛糠,面色惨白。
天呐!
天呐!
她做了什么?
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孙儿?
王氏不敢置信,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不敢再去看宁氏和婴儿一眼。
李三大爷和李三婆婆更是嘴里不断地重复着“造孽啊,造孽啊……”
现在只有醒着的李夏夫妻面色各异,昏迷不醒的李冬夫妻晕倒在泥水里。
“道长此刻可明白民妇的冤屈?”
“民妇自从被卖到李家,洒扫庭除,侍奉婆婆,照顾夫君,未曾有一日懈怠。”
“但是却遭村人百般质疑我与夫君的感情,更有甚者,居然想趁火打劫,玷污于我。”
宁氏说着,眼神怨毒地看向李夏和李冬。
李冬昏死着暂且没有反应,但是李夏确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证明宁氏所言是真非假。
顿时,李夏的媳妇康氏一阵心头火气,竟不再惧怕宁氏的鬼魂还在现场,对着李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臭不要脸,我说你你整日往这个院子里跑,原来不仅是惦念着这房产,你居然还肖想着宁氏。”
“怪不得,怪不得……你和你那哥哥李冬一样,我说你两怎么跑这边跑的这么勤快,原来是瞧上宁氏这个小贱人了啊。”
康氏三两下就将李夏挠出了一脸血痕。
可能是康氏的行为伤着了李夏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李夏也开始还击。
一个女人怎可能是一个青壮年的对手呢,顿时康氏就被李夏掀翻在地。
李夏坐到康氏身上,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康氏哀声叫唤个不停。
“你个黄脸婆,给你脸了是不是?敢骑在老子头上撒野了,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
“老子就是对宁氏有想法怎么了?你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比得上宁氏的三分颜色吗?”
“老子没休了你,已经算对你好了,居然还在老子面前叽叽歪歪……”
“好哇,李夏你终于承认了,你果然有这样的心思……”
康氏也不甘示弱,对着李夏又是挠脸,又是扯头发的。
霍泽听着这夫妻二人狗咬狗的叫骂,终于听出来了一点东西。
原来,宁氏长得貌美,李冬和李夏这隔房的兄弟早就对她有意思。
找个机会就会对她骚扰一番,但是宁氏顾念着病重的李生,加上这种事说出去总是对女子不利,就一直没对众人说过。
以前李生还活着的时候,李冬和李夏还有所顾忌,怕他们的行事让宁氏告诉李生。
但是自从李生死后,二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在宁氏照顾生病的王氏的那段时间,二人经常想着法的占宁氏的便宜。
后来,王氏好了,宁氏也被发现有了身孕,婆媳二人经常在一起,李冬和李夏没有了下手的机会。、
二人心生恼怒。
再加上在自己婆娘的挑拨下,二人也看上了李生家不准买卖的祖宅。
打着将美人祖宅一起收入囊中的想法,兄弟二人就开始散播谣言。
李冬的媳妇孙氏和李夏的媳妇宁氏也在王氏的耳边吹着风,慢慢地就造成了宁氏的惨状。
或许李冬和李夏没想着让宁氏去死,只是想打掉她的孩子,但他们的行为却间接导致了宁氏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死亡。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都怪老头我没早点发现这几个孽障的坏心思……”
不说被这消息冲击的不知今时是何年的宁氏,就说李三大爷此刻也是备受打击。
他万万没想到,宁氏之死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还牵扯进了他们老李家的其他子孙。
听着婆婆王氏的悔哭声还有李三大爷的自责声,宁氏嘴角勾着冷诮的笑容。
“我将这二人轻薄于我的事说于婆婆听,婆婆居然不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