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问问少奶奶缺什么,要缺的话,赶紧去买。”
“好的,少爷!”
杨植如风一般消失。
将银票叠好放进兜中,抬头见会长盯着自己看,贾六忙解释:“我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就是想春花也是可怜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身边没个男人照顾着哪里能行...”
“不用说给我听,一切都放在心里,”
会长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我懂。”
“人这一生啊,知己最难求,大人,什么都不别说了,六子敬你!”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半个时辰后,送别会长的贾六出现在后院门口,朝里张望了一眼后,便要进去看看春花。
几千里地赶过来,肯定累着了。
右脚刚抬起却又收了回来,转头朝刚从茅房回来的杨植招了招手。
见少爷叫自己,杨植赶紧提着裤子一路小跑奔了过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贾六吩咐:“把今儿日子给我记下来,记好了,记准了!对,时辰也给我记下来。”
“干嘛,少爷?”
杨植纳闷,记这么详细干什么?
我又不是宫里的太监。
“叫你记就记,哪这么多废话。”
贾六不耐烦的一挥手,让杨植自己玩去,正正顶戴,向着门口贴有大喜字的洞房走去。
末亡人,为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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