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故事。因为他在被宣布死了时留给我的话是关于牛a问题的,而且是不完整的关于牛a的话。他当时写在纸张上的是“na”两个字母,外加一个感叹号,说出来的却是带着洋腔的中文“牛a!”他是这样说的,“对待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就是要什么?他没说完,就被宣布死了。这不完整的话让我到死都没明白一个问题:对于牛a的人和装牛a的人,究竟应该怎样对待!
后来,我在穿越到人世间后偷听了一场诗歌朗诵会,有一个长得肥胖像肥猪一样的诗人朗诵了他写的一首诗。诗人的名字是典裘,诗的名字是《谁牛a我cao谁》,这才让我联想到洋人约翰那句“对待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要……”
啊哈,我明白了,就是要cao!秘笈原来在这里啊!约翰的后半句话原来是留给这个名叫典裘的诗人的啊,是让典裘这个诗人把这个秘笈告诉我的啊……
这一耽误,就耽误大了,害苦我了啊,让那些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搞了我那么多次,直到我被搞死……
此是后话,暂且打住。
反正我已经被人家搞死了,死前的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至于我后来是怎样搞那些牛a的人或者装牛a的人?怎样搞他们?搞到什么程度?你耐着性子往下看就会知道了。
我这里只能给你一丁点儿的提示——-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搞人,哪里就有被人搞!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哲学问题。
我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更遵循哲学。
哲学,其实就是探寻人世间规律的。
故事正式开始--
黑狗子探长刘麻子想搞我的媳妇桂花,是那种流氓意义上的想搞,他把我媳妇桂花的衣服都扒光了……
幸亏我及时赶来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