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是何人？”
“这……”
左善迟疑。
苏长歌掌心发力，左善发出惨叫。
“我说！我说！我们本是上位面凌云宗的弟子。是长老发现下位面灵气复苏，便才带着我们降临下位面修行。”
左善说完后想从苏长歌眼中找到震撼之色，却发现苏长歌眼中毫无波澜。
“你们长老是什么修为。”
“元……元婴。”
“为何当初你们不对大炎王朝赶尽杀绝，反而将大炎百姓赶到余火郡欺凌百年。”苏长歌再问道。
“因为玲珑剑诀！长老说玲珑剑诀完整版恐怕堪比天阶神通，他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玲珑剑诀！所以百年来一直在逼问玲珑剑诀的全篇。”
“为了避免柳千雁身亡，他特意留下了少部分大炎百姓，并将大炎王朝仅存的微弱国运系于柳千雁一身，吊住她的性命。”
左善如实交代。
原来如此！
苏长歌脑中明朗，一切谜团都已解开。
“最后一个问题。柳千雁和叶尘两人身在何处。”苏长歌沉声问道。
“这我不知道啊！当年大战之后长老带着他们离开，没人敢过问长老将他们带到何处去。”
“你要相信我！我说的全是实话！全是实话！”
左善唯恐苏长歌不信，连连喊道。
苏长歌感受着这缕残魂的气息，左善的确没有撒谎。
“既然如此，那你对本王已没了用处。”苏长歌漠然。
“不！你不能杀我！你刚刚说过，只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会放我走！你不能言而无信！”
左善歇斯底里地嚎叫。
“本王当然不会言而无信。”
“不过本王不杀你，不代表他不杀你。”
苏长歌松开手掌，让开身位。
只见徐梁飞上前来，从苏长歌手中接过太阿剑，然后一剑朝左善残魂刺去。
“言而无信！你们不得好——”
左善没能说出最后一个字，便被一剑刺中，魂飞魄散。
林玄等九个天上人看着这一幕，汗毛倒竖，惊骇万分。
“跑！”
林玄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飞舟上的人，立刻化作一道流光朝远处逃去。
“哪里走！”
徐梁持剑就要追赶。
“嘭！”
忽然，林玄在远方炸成一团血雾。
徐梁心脏一颤，看向苏长歌。
王爷好恐怖的手段！
“剩下八人，交给你了。”苏长歌看了眼徐梁，身影消失在原地。
飞舟上八人瑟瑟发抖，惊恐不已。
“是！”
“你们这群杂碎，也有今天！”
徐梁手腕一翻，剑光闪烁，带着仇恨杀向八人。
很快，八颗头颅从飞舟上落下。
监察司来势汹汹的十人，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