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西装革履的袁力就立在了外头,恭敬地伸出手。
“顾总,您要的东西。”
顾庭彻脸上没什么表情,接过那个袋子,不等袁力反应过来,就反手把门关上了。
“砰”的一声,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袁力脸上后知后觉地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顾总的身上竟然全是……
劲爆!
……
顾庭彻将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拆开外面的包装袋,递到换过了一件更加舒适居家睡衣的女人。
她盘腿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只毛色纯净的波斯猫,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
外头的光线照射进来,一人一猫皆是悠闲的。
顾庭彻看着女人曲腿的模样,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脚踝。
上面甚至还带着他昨晚留下的红印。
男人眼神微微一动,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过来以后,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太太,你要的东西。”
舒意望着男人递过来的,已经帮她打开了的那瓶药,还有一杯刚倒好的温水。
接过来一看,果然是避孕药。
她眼角轻轻抽了抽,“你叫人帮忙买的?”
顾庭彻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你闹着要吃,我自然要找人帮你送过来。”
舒意看着手里的瓶装避孕药,是她平时最常吃的那种。
副作用相较于一般的避孕药来说副作用没有那么大。
她握紧了手里的药瓶:“你不是不想让我吃药吗?”
顾庭彻俊脸温和清隽,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跟昨晚折磨她的那个变态丝毫联系不到一块儿。
“太太态度太坚决,我怄不过你。”
舒意微微垂眸,看着白色的瓶子,不知道为什么,眼底忽然闪过一道迟疑。
“你让谁去买的?”
“袁力。”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的确有听到他在给人打电话。
她也的确听到了他要人买避孕药来的对话。
还明确地指出,要买的牌子。
可她看着手里的药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顾庭彻像是看出她的顾虑,薄唇轻轻扯了扯,不咸不淡道:“太太要是怀疑我,也可以不吃。”
舒意睨了一眼云淡风轻的男人,他好像不为所动,更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了视线,将药瓶打开,倒了一粒药出来。
扔进嘴里后,就着男人倒好的温水,咽了下去。
将玻璃杯放回茶几上以后,男人温热的大掌就落在了她头顶。
动作很轻柔地抚摸着。
“我给你请了假,这几天就别去上班了。”
她神色疏冷,“我又没残,为什么不能上班?”
顾庭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确定要带着你的老人腿去公司?”
“……”
舒意将脑袋往旁边一侧,避开了男人摸向自己的手,脸上冷得跟冰块似的。
“哦,被狗啃得厉害,是不该去公司,该去的是医院才对。”
顾庭彻:“……”
……
从那晚过后,两人的关系又陷进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舒意对着男人的脸越来越冷,如果是不认识的人看了,几乎都要觉得她是在摆臭脸了。
面对顾庭彻的种种对话,大多都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非要她回答的时候,舒意也只是回他一个“哦”,或者“嗯”字。
其余的话像是一句都不肯跟他多说。
顾庭彻知道自己那晚把她给伤得狠了,但又实在是气恼她跟别的男人待在一起的事,所以没有主动跟她示好。
每次勃然大怒的后果,都是在床上惩罚她一番。
事后看着她越来越冷淡的神色,和身上斑驳不堪的红痕,他又会思绪烦扰。
忍不住对她越来越温柔。
好像这样能够弥补什么似的。
舒意没去公司上班的这几天,顾庭彻每天都下厨。
将她的早餐,午餐,晚餐一并包下了。
即便他每天依旧按时到顾氏上班,他也会提前将她的早餐和午餐备下,等她醒了以后就能吃了。
只要顾庭彻在家,舒意几乎都是脚不沾地。
不是坐着躺着,就是被男人抱着。
甚至连去洗手间都要抱着她去。
舒意:“……”
她对此表示无语:“我说你,真的是闲得没事干了吗?”
顾庭彻面不改色地帮她打开马桶盖,“你的腿还没好全,尽量别沾地。”
“……这么闲你怎么不去村口把担挑了?”
“那是别人的事,关我什么事儿?”
“……”
他替舒意把浴缸里的水放满,把她抱了进去,才离开了浴室。
卧室里,清脆的铃声响起。
顾庭彻走近一看,是舒意的手机响了。
本想帮她拿进浴室里,但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瞬间,他的想法瞬间改变了。
男人按下接听键,声音低沉:“大舅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