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的大掌将她往身后用力一带!
神经极度紧绷,舒意抑制不住的低呼一声,瞳孔重重一颤!
“谁?!”
正要用力挣扎,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舒意,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熟悉的声线传入耳膜,舒意正要剧烈反抗的身体蓦地一僵。
然而上一秒才动作的手还是没收住,手肘一用力,关节就顶到了男人的鼻子!
“嗯……”
低哑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男人手下意识的松了两分,人却朝着她身上靠去。
“太太,你是想把我的鼻子撞歪吗?”
舒意后知后觉地收回了手,因为黑漆漆的天色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你是顾庭彻?!”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男人一边手摸着自己的鼻子。
舒意刚才因为紧张,所以反抗的力道也不是盖的。
突然来这么一下,顾庭彻的鼻梁骨好像都要断了似的。
男人高大的身躯朝她的肩窝上靠去,声音因为半夜醒来的缘故,黯哑至极。
“太太,我的鼻子要是真残了,你就等着伺候我一辈子吧。”
舒意:“……”
“你这妈生鼻,还会残?”
顾庭彻在她耳边低低道:“还好是原装的,否则这世界上又该少一个整鼻模板。”
“……”
舒意冷着脸,因为顾庭彻突然的出现,刚才诡异的氛围瞬间被打得烟消云散。
她把身上的男人给推着站起来,“好好站着,你伤的是鼻子不是腿。别像条赖皮蛇一样赖着我。”
顾庭彻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一只手顺势圈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更深处带去,将疼痛未散的脸埋进她肩窝。
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嗯?”
说着,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手,握住的那一瞬间剑眉一皱。
低斥一声:“连件衣服都不穿,你是想冻成冰雕?”
手揽过她的胳膊,都是一片冰凉,大掌更用力地搂住她。
舒意本想要反驳,结果这男人揽住她的瞬间,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时候,才发觉好像真的有点冷。
她抿着樱唇没说话,目光下意识地落回了那扇铁门上。
“这扇门……”
舒意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只是眼底酝酿着一股浓重的疑惑。
顾庭彻顺着她的视线那边看了一眼,脸色疏淡:“你半夜偷跑出来,就是因为这扇破门?”
“……”
舒意拧着眉,有些迟疑地问:“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男人淡淡道:“没。”
她这么说,舒意忽然有些茫然。
庄园里人这么多,刚才她下来的时候也都只有她一个人醒着。
说明其他人都已经休息或者睡着了。
难道这么大个庄园,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了?
“可是我刚才……分明听见这边传出来女人的哭声。”
顾庭彻望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女人的脸颊,驱散了她被风吹冷的那片肌肤。
“什么哭声?”
舒意喉咙动了动,回想起刚才的声音,也有些恍惚。
“一开始是尖叫声,后来又变成了压抑的哭声。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后来在阳台上站着的时候,就又听到那道声音,我想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就是这里,所以才想来看看。”
顾庭彻听着,微微眯起了眸子,“原来你是来这边探险来了?”
“……”
舒意皱着眉,“我认真的!”
“太太,是不是你最近状态不好,所以听错了?”
舒意脸色黯淡:“你觉得我在骗你吗?”
男人又伸出一只手探了探女人的额头,感受到温度正常,方才收回了手。
“在这之前,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没有听见你所说的的女人的哭声。”
舒意凝眸望着他,男人神色温淡,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
她心底沉了沉,难道真的是她听错了?
舒意不由得又回头看了那铁门一眼,“所以里面,什么都没有?”
“除了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藏宝之外。”
女人收回视线,看着他,周围一片漆黑,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晚风吹过,凉沁沁的,本应该是很舒服的风,可是此刻却显得有些寒凉。
片刻后,舒意伸手指向那扇门,声音沉沉:“既然没什么不能见人的,那应该能开门让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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