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秋让几个侍卫并排靠墙站着,凶狠地说道:
“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轻举妄动吗?为何你们私自用刑?”
其中一个像是头头的人站出来说话:
“皇上是让林侍卫来传了口谕,可是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侍卫进来说皇上你改变了注意,若是这邱妃娘娘嘴硬就用上刑来。”
魏阳秋听的是一头雾水:
“我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
那个头头抓耳挠腮,:
“这…这小的就不知了。”
魏阳秋心里寻思着,有一个想法但不确定。
邱代真突然开口说:
“是皇后!肯定是皇后!”
“你为何如此肯定?”
“她怕臣妾改口,怕臣妾不认罪!”
“我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你,你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她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害的?”
邱代真拖着伤残的身子站起来回答: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害小皇子?”
“那为何她刚说要搜宫你的反应这么大?”
邱代真脸上突然失了神色,别过脸去了,半晌才开口说话:
“反正臣妾宫里没有藏什么害人的证据,皇上若是不信那就当凶手是臣妾吧。”
魏阳秋没想到邱代真如此刚毅,关键是还不知为了什么。
但确实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加之谁没有点不可公之于众的秘密呢,于是也不去勉强她。
“皇上,臣妾但是觉得这皇后娘娘可疑得很…颇有避臣妾招供的意思。”
魏阳秋随后陷入了深思。
突然林子夜像是察觉到什么向外跑去,刹那间不见了人影。
过了片刻,他领着一个侍卫装扮的人进来了。
毫不留情地将那人摔在地上,随后向皇上禀报:
“皇上,奴才发现这个人刚刚一直鬼鬼祟祟地在墙后躲着偷听。”
魏阳秋蹙眉,问道:
“你是谁派来的,有何意图快说!”
“奴才…奴才不过是没见过皇上的容颜,想来看看…”
魏阳秋本来都要信服了,林子夜突然问:
“那你刚刚看到我为何要跑!”
“奴才…奴才…”
“说!你是谁派来的!”
林子夜很机警,怕他嘴里藏有毒药自尽,立即蹲在他面前用手卡住他的嘴。
随后魏阳秋拿起一旁的刑具故意吓唬他:
“你若不说,这刑具我看是上得的。”
吓得这人瑟瑟发抖,不敢满嘴诳语: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皇后娘娘派奴才守在这,若是有什么新情况让奴才赶忙去禀报!”
“皇后娘娘?她为何让你在这偷听?莫非这私自动刑就是她下的令?”
“这…这奴才就不知了。”
魏阳秋对着林子夜说:
“看来是时候去一趟寇栾宫了。”
魏阳秋命人找来撵轿先将邱代真送去太医院。
随后同林子夜拖着那个被抓的侍卫一同赶往寇栾宫。
到了寇栾宫后,直接冲进内殿,也没人敢阻拦。
宗千从寝殿走到正殿,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臣妾听闻皇上来了,不知是想臣妾了还是怎的?”
当走到正殿看到此前的场景时,又傻了眼。
“皇…皇上这是为何意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宗千强颜欢笑,不知如何作答。
魏阳秋见她半天不说话,就先开口说道:
“这侍卫应当是你认识的,他自己都招了,不知道你还在这倔强什么?”
“皇上!皇上!臣妾得知你去了刑狱府不知你如何处置邱妃,不过是派个人帮我打探打探。皇上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宗千实在是巧言令色,反倒将问题归咎到皇上身上。
“行啦!你不要跟我装蒜,这邱妃被行刑是不是你下的令?”
“不…不是臣妾。”
“是不是不拿出铁一般的证据你就不会承认?”
宗千深知此事一定是瞒不过去的,毕竟她也不知道这被抓住的侍卫透露了多少。
若是已经全盘托出,自己再怎么演也显得无趣。
“好,臣妾承认,确实是臣妾让人动的刑。”
“哦?这是为何?我以往怎么没看出来皇后如此心狠手辣?”
“臣妾痛失爱子,知道了凶手不应该为我儿报仇吗?再说了,哪个进了刑狱府能安然无恙出来的,皇上你未免也太偏爱邱妃!”
“如今凶手未定,真相不明,你如何认定邱妃就是凶手!你如此行事是否太过草芥人命了!”
宗千被质问有些魔怔了,突然大声嘶吼到:
“不!凶手就是邱妃!是她杀了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