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夜灵苏醒后,似乎想报复式弥补这些年睡过去的时光,天天约洛兰希尔一起出去游玩,逛街。
而那天夜府发生的事情,也毫不意外的传遍了洛京,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流传。
众人见凌湖被救回去后没了音讯,宗血司也没出来质询洛兰希尔,有的人就开始了种种猜测。
“依我看呐,那个女孩估计真的是皇亲国戚,不然一向飞扬跋扈的宗血司这次怎么会这么安静。虽说凌湖不是宗血司主官,但也是内部名声远扬的皇家世子,前途被人看好。”
“如果那女孩真的没什么背景,肯定立马被抓起来调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洛京,天下第一城,赤凤大人脚下,谁敢撒野。”
“说的在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旁边不少人附和。
“呵,也不看是谁,咱在这洛京也呆了几十年了,什么门道不清楚。”
“那你说说,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历。”众人又好奇的询问。
“这个嘛,百分百说准那肯定做不到,但猜猜还是可以的。”他灌下一口茶,又兴致勃勃的讲起来。
“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位小姐是某位隐居修习的皇族后裔,只是平时名声不显。”
“这个倒也不假,但总感觉差了点。”众人觉得不够劲爆。
“咳咳,或许是某位王爷或上面那位的私生子之类的.....”他说话的声音陡然小起来。
“还有呢?”
“又或者,这不是她的本名,乃是化名。但其身份特殊,宗血司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就有意思了,那她本来是来自哪里呢。”
茶馆里,众人喧闹的说来说去。而在二楼则安静坐着两人,正吃着清淡的饮食。
“看来我们是错过一场好戏呢,师兄。”一位穿着简朴衣服的女子对身旁那人说道。
“那就错过了吧。”这位师兄穿着朴素的衣服,外面罩了一层蓑衣,如同河上的渔翁。
“可师兄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没有算到这样的事情。”这位女子吃着白玉豆腐,有点惋惜的小声抱怨。
“如果什么事都要去计算,那这样的生活很累的,你师兄我还想多活几年。”他虽然看着面色白净宛如书生,但下手夹菜的速度却丝毫不减,两人的筷子就如斗剑一般,在桌面悄然交锋。
几番交锋下来,桌面的食物也被快速消灭,最后两人吃完午饭小坐一会。
“这次赤楼斗剑,师兄真的有把握吗?”想着时间就要临近,素衣女子有些担忧的问。
“没有。”很直接的回答。
“那你....”她想说些什么,但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要知道咱们现在身上可是没回去的钱了。”
“何需用钱,到时找一木伐成竹排,顺流而下即可。”
“可....可师妹我没师兄通天的本事,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坐船啊,我还想睡在床上呢。”
“的确,师妹是个废物,我这做师兄的,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去试试了。”听到这样回答后,这位男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唔,前略,已经魂归天际的师父啊,你睁开眼好好看看你培养的徒弟吧,他居然如此冷酷无情,一点也不体谅照顾我这师妹。”女子佯做祈祷。
“师父大人不会听你话的,我每年烧给他的纸是你的三倍,以师父贪财的性格,肯定是站在我这边。”这位师兄一脸淡然。
“可恶(〃>皿<),你居然背着我偷偷给那个老头子烧纸。”
“啊,这事还是偷偷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师妹平时买胭脂粉太多,实在没钱去烧吗。”这位男子脸色惊讶。
“我一直体谅照顾你的自尊心,怕你受打击,才没和你说的。其实我烧纸的时候,邻村的王二伯一直都看着,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可怜师父老人家操劳一辈子,想修个好坟也没钱,于是临终许愿,让我们两人来洛京碰碰运气,说赚到钱后,回老家帮他修缮下墓地。”
“要不然我在那山里吃喝拉撒,好不快哉,怎么会和师妹跑这么远来这里呢,实在是错怪师兄我了。”
“呃....好像是这么个理。”这位女子有些跟不上自家师兄的节奏。
“正是如此,师妹你应该恨那位没留下私房钱的师父,另外还得感激我这一路帮扶你的师兄。”他义正严词的说道。
“总感觉哪里不对.......“这位女子总觉的现状和预想的并不太一样。
“好了,以师妹的智商,我很难给你详细解释其中的缘由,现在我们该结账走人了,那位小二看我们吃完,已经偷偷瞄我们三次了,他的脚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让他走过来和我们说话,那我们两人的面子又会减一,这实在不符合云鹤门高风亮节的作风。”
“嗯嗯,走走走。”说着两人终于在小二耐心耗完前结账走人。
——————
关于夜府中那神秘少女的故事,在洛京沸沸扬扬的传播了好些天,但因为宗血司一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