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瘦少年背着落日的余晖奔向一条小巷,手中抓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似乎尤为高兴,还向上伸手猛地一跃,仿佛要将逃向西边的夕阳抓在手中。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巷,他又加快了步伐,结果那巷子中竟突然走出一位白衣少年,“咚”,一黑一白两两狠狠撞在了一起。
黑瘦少年向后踉跄了几步后一屁股倒在地上,而那白衣少年则是向后滑了几步远便站住,扶墙而立。黑瘦少年不由得注视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看着只比我大几岁,修为挺高啊!倒是一个厉害的小白脸。突然又瞧见白衣少年脸色一白,竟是全身都在打寒颤。黑瘦少年在心中骂了一句,大哥你碰瓷没这么搞的呀!严谨一点好不好,我撞你一下还能给你撞出风寒不成?感动吗,不敢动。
黑瘦少年现在就怕他开口讹他,已经打算脚底抹油开溜。正欲开口,那白衣少年缓缓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道:“应当挺疼的吧,实在抱歉啊。”
黑瘦少年看着他那伸在面前的手竟是颤抖不已,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倒不似装的。心下便大感宽心,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笑道:“行了,不疼的。你才是,没事吧?”
白衣少年摇摇头,“无妨的,你没摔疼就好。”声音柔和,可却感觉在忍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随后摆摆手便转身踉跄离去,再无先前的飘然仙姿。
黑瘦少年撇了一撇白衣少年的脸色,心中一惊,一个修为很不低的山上仙师,能被一撞就被琢磨到如此?可此刻安慰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就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白衣少年缓缓离去,待他走远后,才极为小声的吐出一句:“愿平安。”随后便缓缓走入小巷中,仿佛那先前奔跑而来的劲,就已全部用光在那三个字上了。
天地中央,有一巨大金色法相盘坐于一条云端所化为的长河之上,其中不断闪过一团团黑烟,仿佛能听到它们在嘶吼哀嚎,似乎马上就要撕开着云端长河逃离而出。
金色法相之上,又坐有一高大老人,其腹部处竟是有一碧玉琉璃的链子洞穿,链子两端都连至更高处,不知其千里万里,宛若便是从人间最高处悬挂下来,那老者相比法相是如此之小,仿佛便只是一碧玉琉璃的链子坠落在法相头顶皆然而听一般。
突然,老者与那金色法相同时睁开双眼,刹那间,天地风起,雷威浩荡!那游荡于云端长河的黑烟更急燥起来,越来越多的汇聚在一起,不断地撞击着云端长河的壁垒,最后竟是以人声嘶吼道:“老鬼,将我关压于此的王八蛋死了万年了,你也已经枯坐此地镇守了我万年,该到头了!”那云端长河竟是开始晃动起来,黑烟浓郁的仿佛要将整个云端长河都染成黑色。最后化为一恐人的人脸,“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是个疯子!”
高大老人抬手一按,金色法相散发出无穷威压,那黑烟就如此轻而易举地被高大老人震散,重新四散在云端长河之中,老人语言平静:“我枯坐于此万年没错,可“镇压”,嘿,你也配?”
随后高大老人微微一笑,“这场空望万年的棋局,我要落子了,且看你如何群星璀璨?”随后伸出手,一手指凭空写下了四个小字,可却在空中形成了四个如山岳般浩大的金字,其上浮光流显。高大老人收回手,四个金色大字便极速向下坠去,最后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在云端之上。
“这人间还是如此,很不如何。”
天地中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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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之上,有一高大老人俯瞰人间万年。
白衣少年没走出多远,两个极小的金字就冲入体内,白衣少年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心口处,身上寒气流露而出,周围温度骤降,白衣少年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良久,又有两个蝇蝇小字飞快冲入白衣少年体内,随后四方灵气如泉涌汇聚向少年,那白衣少年才恢复了一丝生机,一个时辰后少年方缓缓醒过来.....
漆黑小巷中蹲坐着一个瘦小少年,正看着手中的神仙钱出神。突然转头望向巷口,看到那个熟悉的黑瘦少年,今天小天哥似乎心情不太好?赚到的钱不够多?难道那个抱刀汉子其实穷的要死?不对呀,远远的瘦小少年就瞧见他小天哥哥手中的钱袋鼓鼓铛铛的,看那个冤大头随手就是拿出一大锭银子怎么可能会穷啊!
黑瘦少年坐到瘦小少年身旁,然后一屁股坐下,全然不顾地上的脏泥,把手搭在瘦小少年的肩上,语重心长开口道:“小豆干啊!”
那被称为小豆干的瘦小少年本来微微弯曲的腰马上就直了几分,就像是听从长官号令一般,仰起头,将两只手也贴在大腿上。
黑瘦少年见他这副样子那绷着的脸也是终于舒展开了一个笑脸:“咋的,你是给征去当兵啦?看你瘦成这样,你想去谁敢要啊?”
看着一旁的黑瘦少年终于有了笑颜,他也就跟着傻笑。随后便被那黑瘦少年一巴掌拍在脑瓜子上,“这次赚的挺多的,小子你最后那个随机应变虽然破绽百出,这不明显是我的托吗?但也正是这样,算是打消了他的怀疑吧,让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