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戴……”
那语句,似乎回答的不满意就又要下口惩罚。
“我……”
不过犹豫一下,脖颈上又是一热,前面的疼痛还没褪去,难道又要来……
“戴着不方便,我放柜子里了。”
回答及时,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唯脖颈上的炙热还在。
一声轻哼,似是看透了她耍的小心思。
“那好,回去就戴上。以后再敢摘,摘一次罚你一次……”
“……明天再戴行不行,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万一磕碰坏了……”
“无妨,坏了为夫做新的给你。”
“……”要不要这么装,连买灯笼的钱都没了,还敢大气的说坏了换新的!当她那么好哄骗!只怕磕坏了要她巨额赔吧。
一阵热流扑在脖颈,前车之鉴的浑身瑟缩,然,这次既没有炙热感贴上,更没有齿尖触碰皮肤的疼痛,片刻脖颈上的不适感全部消失,唯有余热证明刚才那一处遭遇过了什么。
车动,人动,头上的麻雀也照原路线划过头顶,而黏在空气中的货物依照原样托在单臂之上。
腰间手臂少了压迫,却还是寸步不让的携着她,直至将她从人流中带回家去。
一路沉默不言,是认知颠翻后的单体世界崩塌,又在新的认知下重塑两者关系。
他说,他会罚她!
就像刚才那样!
可凭什么!
凭他挂着夫君的名,凭他跟她拜了两次堂,还是凭他那日说的“真心”二字……
别管凭哪个,她有点过一次头,有同意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