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在的夫妻相。
刘希希呵呵一笑,俩手交替撸起袖子,“行,咱俩现在就好好聊聊什么叫扯平。”
一场关乎“公平”的泥土战争在刘家院里拉开,唯一目睹者大白鹅“鹅鹅鹅鹅”给大战双方助威。
最终结果“两败俱伤”,包括无辜弄脏的院子,还有躲哪儿都被泥弹子砸到的大白鹅……
黄昏,一对灰头土脸的小夫妻一起蹲在木盆旁边,两双手搓啊搓,一块洗一盆泥巴色儿的衣服。
“啊!”刘希希搓衣服搓到崩溃大叫。
吓了柱子一跳,柱子也学着来了一声,“啊。”
“你叫什么啊叫。”刘希希。
“媳妇你叫什么。”柱子倒反问。
“我……”刘希希卡壳了,她当然是因为太过怀念洗衣机!可这话她能说出来吗!“都怪你,好好的种个菜,丢什么泥巴,看把衣服都弄脏了。”
“媳妇我错了,以后你说扯平就扯平,柱子不跟媳妇争。”柱子说着,还一副大义赴死的表情。
看的刘希希倒吸一口气,选择沉默。
她一定是被傻症传染了,所以才会跟一个傻子在地里“打仗”,才会跟傻子一样把衣服弄这么脏,天都黑了,还头顶星星月亮带着傻相公洗衣服!不是有病么。
隔日,疙瘩村迎来了难得的好消息。
老村长从外面请来了大夫,挨家给受伤的村民治疗,不管伤的轻重都不收钱。家家户户奔走相告,疙瘩村一百多户人家很快都知道了消息。
大夫在村里住了五天,五天后离开,村里轻伤的好的差不多了,重伤的也稳定住了,有个别伤的过重的只能听天由命。
牛婶子的丈夫牛贵宝便是伤的过重,一根右腿被巨狼撕了数道大口子,深可见骨,就算用了药也不见愈合,还越来越严重,都开始腐烂长蛆。
牛婶子急,尤其是看着别人家都没事儿了就牛叔始终不见好,她就更急了,想着这么倒霉的事儿怎么就被牛家碰上了,巨狼撕咬了这么多人,还好些个从狼嘴里都能活下来,牛叔不就被抓到腿,怎么就重的人都快不行了。
牛婶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急,越发的觉得都是刘家女婿的错,明明有力气救人,就不知道先救她家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