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动手吧,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等你没力气了,吃些东西长了力气再毁。”说罢转身就走,云柏汐大感讶异,嘟囔着嘴不知说什么好,眼见南灵春走进梨花丛中,急忙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你就不心疼这些梨树吗?喂!”已不见踪影,追上去的话又觉得没面子,站在原地气得跺脚,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轻视,怒从心中起,环视周围的梨花树,道:“看我不毁了你们!”从丹田提出一股真气聚在双手掌,朝面前的梨树打去,忽然一道梵音符出现在梨树面前,挡住她的掌力,掌力登时反弹过来,云柏汐大骇,侧身避过,掌力打在另外一棵梨树上,同样一道梵文音符予以回挡,掌力又被挡回,接二连三,连绵不断,云柏汐只得运用轻功避开,心中登时苦不堪言,自己被自己的真力困扰,见真力在梨树间窜流不止,激起每棵梨树的梵文音符,便想着用御剑植发冲向天上,越墙而出,岂料刚飞高一丈时只见一张泛着金光的梵文音符压顶而来,将她逼入梨树丛中,那股真力也迎面而来,无可计施,生生接下掌力,登时觉得双臂发麻,连退一丈才站定身体,没想到自己发出的真力最终还是打向了自己,吃了亏,再不敢轻举妄动,看向四周,梨树又恢复到之前模样,天空亦是无风无云,一片湛蓝,幡然醒悟,难怪南灵春不怕自己毁坏梨树,早料到自己不是这阵法中梵文音符的对手,从而也不免失望,显然这一切都不是她母亲所为。
云柏汐暗想就算自己穷尽一生也未必能破阵,想必摆阵之人本领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可不想一生困在这梨树间,态度也谦和起来,朝空中拱手拜倒道:“不知高人在此摆阵,晚辈云柏汐自不量力,武功卑微且不懂阵法,还请高人高抬贵手,放晚辈出去,晚辈必定感激不尽,前辈,晚辈认输了,此阵法晚辈难以破解。”等待良久,依然如常,没人回应她,云柏汐又气又恼,却无法发泄,朝着天空提高音量道:“前辈,你既然救我又为何将我困在这里?我都说了我破不了你的阵,你怎么就是听不见呢?你能不能换个方法,来个痛快的,别这么折磨人呀。”仍是没人回应她,只有她自己自说自话,见对方根本不听她的,无可奈何,道:“好吧,我们就这么耗着,大不了老死在这里,挺好的,这里环境这么好,实在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故意说给对方听的,让对方认为她已经自暴自弃,至少会出面打击她一下,可惜对方仍旧没有理她。
云柏汐无奈,她最讨厌这种被束缚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更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想回到之前醒来时的房间,却发现自己也找不到路,四周全是树,全是花,看的人眼花缭乱,想打又打不得,一屁股坐在一棵梨树下,背靠树干,吞了下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了,道:“算了,饿死渴死算了。”
不久,南灵春出现她面前,手中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炒青菜和一碗米饭,放在云柏汐面前道:“吃饭了。”
云柏汐见他毫无防备模样,心思一歪,一把抓住南灵春的手腕,目光凶狠的道:“带我出去,不然要你的命。”手心里传来一股冷冽的寒气,她本身热性强盛,忽然觉得对方寒冷异常,就连自己的麒麟热火也压制不了,大感惊奇,看着南灵春,只见他仍旧不急不躁,就算疼也不喊,十分平静的道:“你想杀我就杀,我不会武功,要杀我不用费太大的劲。”
云柏汐听他说完,心中只叫苦,自己才不会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传扬出去,当真是毁了一世英名,虽然本身名声也不好,无奈,放开南灵春的手,又装作可怜模样道:“你们到底要怎样嘛?要什么说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们,钱吗?我把我家的钱庄全给你们,怎么样?”南灵春白了她一眼,看来不为钱,云柏汐十分歉意的道:“哦,不好意思,你们都是清高之士,视钱财为粪土,那要,我身上的秘密吗?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偶然机遇服用了麒麟火温养的三七草,之后我的功力就大增,受了伤也就能不药而愈,麒麟神兽就在峨眉山后山,你们想要的的话就去拿吧。”
南灵春看着她道:“这些事我和师父又不感兴趣,你要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破阵。”
云柏汐见对方仿佛世外之人,威逼利诱不起作用,只能放弃,叹了口气,道:“好吧,饿了,先吃东西。”拿过竹篮一瞧,大失所望的道:“啊?你们就给我吃这个,青菜?白米饭?”
南灵春点了点头道:“对。”
云柏汐苦不堪言,仍抱着希望道:“能不能来个烧肘子,烤鹅?再来一壶女儿红?”
南灵春道:“没有。”
云柏汐登时来气,扔下竹篮,哼了一声,道:“这我不吃,就算在峨眉山,那也是用猪油炒的菜,平时还可以开小灶吃荤的喝大酒,你不给我吃肉,不给我酒喝,我就饿死算了。”说罢脸转到一边去,瞧也不瞧篮子一眼。
南灵春也不多说什么,从地上捡起篮子,将散在外面的菜用筷子夹进盘子里,摆好之后放在云柏汐面前,道:“我放这里,你总会吃的。”说罢转身就走了。
云柏汐听他最后的话十分笃定,她就喜欢跟人反着来,可不喜欢让自己正中别人下怀,闹人笑话,不屑的将篮子一脚踢的老远,忽见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