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兵秣马,奉的是圣旨,打赢了自己能得到好处,打输了,自然是那宫中昏君引战,荒唐荒唐。
可这与贤明昏庸又有何干,若是韩东文要他澹台复出兵打塔卡,国兵司还会应允?
这便是臣。
所有人都知道一步棋是好是坏,但那只下棋的手,一定要是他韩东文。
棋输了,大家都没算到,挨骂的,也要是他韩东文。
担这骂名,有了端出下一块蛋糕的权力,能找得到下一次对弈之局的自由,才会握在韩东文的手中。
“学生明白了。”韩东文开口。
文永行点头:“殿下,之后如何吩咐?”
韩东文叹了口气,将目光重新望回当下:“明日星舟启航,友邦之君入阵,于情于理,寡人也当亲征。”
“七日后便是值岁请仙典了。”
“那便在这七日内击而破之。”
韩东文侧目,望向桌角白天打开的关于血港借款的奏折:
“也就是七日后,泗蒙与血港将如水火,自然要全力避免腹背受敌。”
文永行低头:“那其余诸国?”
韩东文沉吟片刻,抬手轻点桌面:“不求他们做血港的敌人,但一定不能是血港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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