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之所以这些内容不被鼓励,恰恰就是因为不健康的价值观和不符合社会文明这些更高级的因素——而他韩东文并不觉得自己和泗蒙的现状已经奢侈到去追求这些因素,已经保住了底线不直接开卖,都应该说是做出巨大努力了。
但选秀不一样。
选秀一事就好比——就好比软瑟琴平台搞了个招新大会,当爹当妈的给自家闺女报名参加,这叫人怎么去看?
个人做选择,和替半大不大的姑娘把脸扔了,这如何能比?
即便真的有人掉进了钱眼里,这样的人又能有多少?
韩东文不由得咬紧了下嘴唇,冥思苦想了起来。
越想,他便越觉得自己考虑不周,若是单纯要求个自愿,谁能保证背后不是被迫“自愿”的呢?
“依你看,要怎么办?”
与安海金不同的是,此刻韩东文的身旁,坐了一个钟礼林。
钟礼林微微颔首,低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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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司的队伍仿佛一条缓慢蠕动的爬虫,过了许久,初号机才终于往前又进了几步。
“下一个!”
官兵在窗口叫着,于是队伍最前方的一人往前走去,后面的人悉悉索索又往前挪动了几分。
初号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往后退,往后退!”
人群侧方队伍的外围,忽然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